花淚(惡人種馬驅魔師 amp; 花街小女孩 , 江戶妖怪 ) (第1/4页)
花淚(惡人種馬驅魔師 & 花街小女孩 , 江戶妖怪 )
夜已深,花街彩燈高懸。 「姐?」 女孩走到門外,把剛出口的呼喊噤聲。 不對勁,門內有奇怪的聲音。 她跪在門邊,輕輕拉開一條門縫。 花街最美的女人花魁阿翠全身赤裸騎坐在高大的男人身上,面露癡狂,扭腰擺臀起伏著,她頭上的金釵頭花晃蕩,發出清脆的叮鈴響動。 阿翠壓抑著喘息,抹著胭脂的紅唇微開,為眼前豐神俊朗、體魄強健的年輕男子著迷不已。 「小老鼠,在偷看妳家jiejie被我cao的有多爽?」 男人推倒身上的女人,扶著細腰大力頂撞,發出啪啪啪地大聲響,掀眼看向門縫。 被發現了。 門縫後的女孩被嚇得整個人一抖。 為什麼對著她笑,好可怕。 「還不快滾!」阿翠也看到女孩,她揚聲喝斥。 「嘿,我有讓你出聲嗎?妳進來。」 男人卻掐住阿翠的頸子,阿翠感受到窒息的壓迫,面色脹紅。 「不進來,你家花魁可就要被我掐死囉?」 女孩抖著手,把門拉開,跪著挪進房間,回頭不忘把門關上。 剎羅磨把阿翠掐昏的同時從她的xuerou抽出陽具,披著門戶大開的小袖,任由那條跟女孩手臂差不多尺寸的可怕陽具直挺挺地貼在自己的小腹上,朝女孩走來。 「原來是小妖怪。」 果然有妖氣,剎羅磨瞇起眼,露出一個危險的笑。 「大人,您是在說我嗎?」女孩皺著眉抬頭。 「不承認?」 「我不是妖怪。」女孩堅定的抬頭迎向男人惡意的玩弄眼光。 「妳以為自己是人類。」 剎羅磨捏著女孩的下頷,逼她仰頭,在窗外灑落房內的月色下,白淨的小臉終於從黑暗的陰影中顯露,肌膚就像瓷娃娃一般雪白無瑕,五官就跟匠人精心雕琢的藝術品一樣完美精緻,櫻桃小嘴就像用工筆勾畫出的紅潤飽滿,特別是她的黑眼睛,平常人只會覺得這是一雙靈動異常,又黑又亮的眼睛。 「既然被我發現,就不能讓妳繼續待在這了。」 剎羅磨拇指摩挲著女孩水嫩的臉蛋。 「為什麼?您要殺我嗎?」 「降魔師除妖,天經地義,殺不殺妳,自然是看我心情。」 剎羅磨低頭,突然就把女孩的嘴唇咬住,在女孩掙扎著想要躲開張開嘴時,他捏著女孩的下頷,伸著舌頭頂入女孩口中,肆虐她的口腔嫩rou,掠奪她的空氣。 「不錯,小嘴挺軟。」 終於能順暢呼吸,女孩紅著小臉喘氣,忽略被強吻的驚嚇和嘴中殘留的異物感,她退開和剎羅磨的距離。 剎羅磨收攏衣襬,不在意自己依然硬挺的孽根把腰間撐起明顯的形狀。 「自己過來,別讓我動手打暈妳,嗯?」 女孩看了男人一眼,轉身就跑,沒跑出三步,眼前一黑——。 耳邊最後聽到的是男人的聲音。 「小東西真不乖。」 _ 「剎羅磨大人~妾身要到了、到了??」 好吵。 女孩先是往被子裡鎖了縮,才露出一雙眼睛往被子外偷看。 果然,是昨天的男人,他全身赤裸壓在一團頭髮上律動著,頭髮發出女人的叫喊聲,男人在持續抽插許久後又大力頂撞幾下才退開。 「毛倡妓,把你的頭髮給我收起來。」 「還不是大人您讓妾身爽的,都收不住妖力了~」 頭髮逐漸減少,露出了主人的面貌,那女妖怪的衣領幾乎露出全部的胸乳,全靠腰封撐住和服不落下。 「醒了就起來,別裝睡。」 男人裸身走到窗台邊,曲著一隻腿踩在窗櫺上坐下,拿著一柄長煙斗,煙霧繚繞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