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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指示后愣了几秒才过来帮他按住了我的腿。 我感觉岳医生冰凉的手指已经扯下了我的内裤,小棉球沾了酒精抹了抹,我浑身一僵,呜哇乱叫起来,“我不打针不打针不打针!” “压死了。”岳医生冷冷地吩咐安意,随后针管就扎了下来。 几秒钟就结束了,我仍然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我是疼过之后才反应过来觉得丢人的。 喵的,第一次被老公看屁股,居然是因为打针,简直不想活了。 岳医生打完针就去处理器械了,所以帮我拉下裙子盖好屁股的人是安意。 好糗,我真的不想活了。 “等会痒的话可以给这个药膏她擦擦。”岳医生说,“看着她,不能挠。” 安意应了一声。 “你们今天领证了?”岳医生又问。 我还在装死,所以依旧是安意答。 “恭喜你们啊。”他的声音里终于带了一点感情,“婚礼也近了吧?” “还在筹备。” “本来你们今天领证,应该是两家亲朋一起吃个饭的,尤昵不懂事。”岳医生的语气里有责备的意思,“下次再要补上吧。” “好。”安意有些歉意了,“抱歉,是我们考虑不周。” “嗯。”岳医生仍然没有什么好气。 “洗澡的时候别用太烫的水。”岳医生叮嘱,这话是冲着我说的,我没有理,感觉他伸手戳了戳我的脑门,又和安意嘱咐了几句,才出门。 我依然趴着,死猪一样一动不动,不知道安意是不是去送客了,好久都没有听到动静,我怕他一声不吭走掉,连忙支起脑袋朝后看,结果一下子就对上了他那双漆黑水亮的眸子。 他屈腿坐在沙发旁的地毯上,不知道看了我多久,我大窘,忙又埋住脑袋。 他扯了扯我的裙角,声音有些无奈,“要不要回你房间趴着?” 我无声地摇头,过了一会感觉他站了起来,拉了拉我的手,问:“还难受吗?要擦药吗?” 其实还是很痒的,刚刚闹的时候没觉得,现在趴了一会又开始发痒,只能坐起来,用手挡着脸,说:“你扶我上去,我想洗澡。” 他嗯了一声,毫不介意地伸手揽住我的腰,又问:“要叫佣人吗?” “不用了。”洗澡我还是能自己洗的。 他扶我上了楼,把我送到卧室门口后转身就要下去,我连忙拉住他,可怜兮兮地说:“你别走,等我洗完澡帮我搽药。” “我知道。”他点点头,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我以为他起码会挣扎一下,没想到他很顺从地答应了。 我估计这是我此生洗过的最快的一个澡了,没有洗头,头发乱糟糟地盘在头顶,只穿了内裤就围上浴巾出去了。 我出来的时候安意刚刚由外面进来,袖子高挽起,手腕有些湿,是下去洗手拿药了。 我乐滋滋地扑到床上,他坐在床边,低着头挤出膏药,用棉签涂在我手臂上。 表情很认真,跟在画画似的。 我大喇喇的看着他,他有所察觉,低声问:“怎么不挡脸了?” 因为我刚刚洗澡的时候发现脸并没有肿成猪头嘛。 “你嫌弃吗?”我问。 他没有回答,涂完一只手,示意我伸另外一只过来。我伸过去,坏心眼地搁在他大腿上,他顿了顿,才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