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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应该扔到魏晋披白衣作竹林君子,而非在钢筋水泥森林里敲机械算盘。 小仙君的呼吸乱了一点,他睫毛颤了颤,醒来了,被近在眼前的人惊得微微一颤。 “…我睡过去了……”他目光闪躲,眼睛微微垂了下去。 “嗯。”祝光遥去吧台给他倒了一杯白水,家里没有一次性杯子,就拿了一个玻璃杯装了递给他。 许潇声接过来抿了一口,唇压在杯子上,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什么,耳朵微微红起来。 她的杯子,还有刚刚的那个吻。 玻璃杯子捧在手心里,他缓缓开口:“关于我刚刚说的,我是认真的。” 他抬起头看她:“我心里……一直都有你。” 喜欢太轻,说爱对她太沉重,他只说,我心里有你。没有花言巧语的一句朴实的自白,他把自己的心郑重的取出来,又轻轻地递给她。 不管怎么样,现在他只想待在她身边,软磨硬泡地赖着也好,只要别再分开。 “那你、你想怎么样?”祝光遥坐在他旁边,忍不住把脸埋进了掌心。 “追你。”许潇声把她的手拿下来,握在自己手心里,“可不可以?” 好了不起的策略家。祝光遥被他六个字冲垮,一张脸都被熏蒸成guntang的热度。哪里会有人,亲完了问可不可以追你? 他偏着头看她,目光很专注,亮亮的星子凝在两颗墨色分明的瞳珠里,见她没有答复,又歪了歪脑袋,轻轻叫她:“遥遥?” “不准叫遥遥!”祝光遥在心里大吼:好rou麻! “那我要叫什么?我一直都……” “连名带姓叫吧。”她说:“长大了叫小名感觉怪怪的。” “可是我们从小就是那么叫的,叫回全名更奇怪。”许潇声靠近了一点,他的手仍然牵着她没有放开。此刻两个人的小臂都贴在一起了,像是小时候一样亲密无间地并排而坐。许潇声究竟是真的纯然还是刻意为之?他说:“你也是,叫我小笙。” 小笙是他爷爷奶奶叫的小名,除了那两位老人家,就只有祝光遥这么叫他,有点女孩子气的小名,不知道是为了好养活还是为了迎合他的大名。 “……小笙。”她服软,带着妥协的意味。 “你还没有说,我可不可以追你?” 许潇声步步紧逼,并不因为打岔而忽略她没有回答的问题。 “这个……”她慌张极了:“说什么追不追?不是有说吗?这种事……是靠吸引,吸引。” “吸引?”许潇声复述了一遍。他是很聪明的人,“你要和我暧昧?” “暧昧也不是这样直接说出来的……你这个人!”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许潇声越靠越近,把她压到沙发角落,几乎把她严丝合缝逼入自己的怀里,“遥遥……” 他说:“我不怕。” 他身上的沐浴露香味都能闻到了,长大了的男人的身体胁迫她,紧紧贴着她,吐息交缠,十指紧扣。 “可以……”祝光遥已经退无可退了,“你追吧。” 许潇声捧着她的脸颊,原本就很近的脸越来越低下来,他guntang的呼吸的濡湿的舌尖、柔软的嘴唇,全部降落。 他的手把眼镜摘掉,他要更近更近和她靠近。这一天好像已经等了很久,几乎忘乎所以地要讨要一些好处。 祝光遥揪着他的衬衫。十年之后第一面,许潇声声称要追她、接两次吻。这样梦幻的剧情,以至于她不敢再想明天。 她最不会拒绝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出于什么心态和他在接触,这是利益的衡量还是别的呢?他又好看又赚得多,知根知底又喜欢她。就好像突然得到一个和自己并不匹配但异常贵重的宝物,用不上也想占为己有。 祝光遥心里纷纷扰扰,走神得很明显。许潇声放开她,摸她的耳朵:“你分心。” “我在想……”祝光遥看了看他:“你要怎么追,怎么让我喜欢你。” 她以出其不意的方式把问题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