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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身坐了起来,他看着那处不敢置信地先打了自己一巴掌,确定不是做梦之后,脸色变了:“老色批你想都别想!” 因为太过惊讶,他声音破了音,尖细得几乎像被捏了嗓子的尖叫鸡。 天可怜见,他只是个小浣熊,都没怎么有狼腿高的小浣熊,酒吞那根擎天巨物要是真往他那里塞,岂不是成了串烧啊?! 他对象是有点想他死的念头在身上的。 茨木当即把脑袋摆成了拨浪鼓,连连说着不行,但酒吞早扑过来了,茨木连忙四爪齐蹬愣是把土地刨了个坑,只是他快酒吞更快,这埋骨头的小洞坑本来就不大,又因着低洼茨木爬上去也要费功夫,因此那红色的身躯砸下来的时候,茨木只能叫了一声,便一下子被肚皮毛包裹了起来,属于狼的独有气息把他困在了这小小的一方天地里。 小浣熊觉得自己身子软了一下,毕竟以往他也喜欢这样抱着酒吞埋脸,对方的气息给他打上了深深的意识烙印:这个气味代表了安全感和性感,只要这样一闻一蹭,他自己便会不自觉地先沉醉其中,想要对方一直抱着自己。 尤其这次不是他趴上去,而是被酒吞压住,软的肚皮带着高体温还能感受到呼吸时的起伏,甚至贴得紧了还有酒吞有力的心跳声传来,就好像是整个人都在被包裹住,充满了难以表述的踏实和安心。 茨木感觉自己也跟着烧起来了,他瞅见肚皮旁边的土堆有了塌陷,形成了一个缺口,新鲜的风从那里灌进来,他连忙扭动身体试图钻出去:开玩笑,再憋在这里面,他就要窒息了! 可酒吞压根不给他逃跑的机会,只自己往前压低身子爬了爬,把小浣熊蹭得晕头转向,再安静下来的时候,那根不知羞耻的东西已经戳到了茨木的身上。 这下小浣熊彻底不敢动了,要说刚才他还可以胡思乱想,现在就是百分百肯定了:这狼就是想跟他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铁我说你可别开这种会死人的玩笑啊!茨木心里一阵后怕地挣扎,想要开口说话,但一张嘴那狼毛便会溜进他嘴里,倒是把先前酒吞吃过的苦全数还给了他。 茨木只好一面呸呸一面绞尽脑汁想与酒吞讲道理:他是小浣熊他不是个飞机杯,这么粗的一根要是按照这个体型戳到身体里,他恐怕就得撕裂成两半了! 可小浣熊细小的挣扎声根本撼动不了狼的一意孤行,就在茨木麻麻咧咧的时候,这狼已经抬起了上半身,只下半身戳在他肚皮上,开始不停地找地方左戳右蹭,大有一副要找个地方塞进去的架势。 顶端渗出的黏液沾了茨木一身,可他顾不得嫌弃了,只大口呼吸着空气,骂骂咧咧扯酒吞的毛骂人:“滚!!!滚下去啊!我靠你不看看我们的体型差吗?!你往哪里戳能戳进去啊?!要死要死要死。” 茨木无语地想,恐怕如果酒吞有人的意识,可能会被他这看似黄暴刺激的语言搞得更加疯魔,但他可是面临着生死存亡啊! 小老鼠吃香蕉是吧,呵呵。 茨木咧开嘴了,想着要不一劳永逸先把这孙子废了再后面救治得了,但酒吞很快往后撤了两步,离开了他的脸颊,重新压了下来。四周顿时漆黑一片,只有那根火热的东西,精准戳到了茨木的屁股上。 “啊别别别!”小浣熊咬着牙根,脸都要吓白了,“进不去的进不去的!别戳了!老子说了进不去的!谁家能把这么大一根塞进小浣熊的屁股里!做梦呢吗你!” 狼自然也感觉到了,只是依旧不死心地在他屁股上蹭来蹭去,有好几次那顶端的黏液沾了到了屁股的缝上,只稍微一戳,便可以感觉到肌rou的紧紧拧绞,因此哪怕只是在门口蹭蹭,酒吞也做的乐此不疲。 这一幕其实相当的诡异,红色的巨狼蹲在土坑里姿势不雅观地前后挪动,小浣熊除了偶尔能露出个小爪子可怜巴巴抓挠两把,其余时间连抗议的声音都埋在了皮毛之下,细微微弱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等到酒吞下意识起身换动作的时候,茨木才觉得呼吸一松,躺在土堆上神情颓丧地侧着头,努力呼吸试图挽救自己的可怜神经。 果然酒吞侧着躺下了,一个回身变成了盘起的姿势,用前爪牢牢扒着小浣熊的腰身,翘起一只脚把自己的下半身凑到了毛绒绒的身上开始反复碾磨,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