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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听不清。“儿臣与华昭仪,的确做了。”这话一出,姜瑜默然。哪怕心下早有所感,但听到燕珩亲口承认,到底还是不一样。燕珩不敢看姜瑜,艰难道。“是以儿臣不敢找母后,怕母后会觉得儿臣……脏。”要一朝天子说出这样的话,究竟需要多深刻的感情?姜瑜看着面前已经彻底成长的少年,眉目依旧,却真正成为了个顶天立地,撑起一个国家的男子汉。二、太后与少年皇帝17(微H)二、太后与少年皇帝17(微H)晕黄的灯光打下,燕珩的面容渐渐模糊,姜瑜伸手抚了抚自己眼角,发现隐隐有些湿意蒸上眼帘,模糊眸光。她迟早要走,并不想投入太多感情在一个注定要面对别离的人身上,好比上个世界里对傅诚衍,仅是那样一点情感,姜瑜以为自己把握的足够好,可到临别前,还是难以自拔的感受到一股哀伤,似冬泉,似秋叶,萧瑟而空茫。她以为这个世界的自己已经足够坚强,在经历了那样多的事以后,也庆幸少年天子的选择,让她可以心安理得的放下自己心中多余的情感,不过现在想来,终究有些天真了。既然别离不可避免,那就好好纵情一场,至少,别留下太多遗憾。想到这里,姜瑜素手握住燕珩紧紧捏着的拳头,小小的对比大大的,白嫩的对比厚实的,却是最后的信赖与完全的交付。“那被打掉的孩子,可是你的?”燕珩听了姜瑜这话,慌张地摆手,赶忙否认。“不,儿臣只与华昭仪做了一次,且那一次,儿臣并没有射进她体内。”这般说着,脸色有些胀红。姜瑜瞧着,觉得有趣。燕珩的头垂的更低了。“华昭仪对祈王有情,但那孩子是谁的,儿臣并不敢肯定。”姜瑜闻言,心底还是松了口气。她并不喜欢燕珩成为一个残害自己孩子的男人,特别是若是为了她,她想,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心安。“那便好了,珩儿,莫说你脏,其实我反倒怕你嫌弃我呢。”撇开了儿臣与母后制式的称呼,燕珩听了,诧异的抬起头。“严格说来,在大历朝,一女仕二夫,可是要被浸猪笼的。”姜瑜故作轻松道。“你堂堂君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却要我这么一个残花败柳……”“母后您胡说!”燕珩听到残花败柳这四字,倏地抬起头。“您是这大历朝最为尊贵的女人,燕珩敬之重之爱之都尚且不及了,谁这么说您,那就是不要小命了!”姜瑜见激将法奏效,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么在我心里,你也是同样的重要。”“母后……”燕珩错愕的眸光里满是不可置信。他始终没有从姜瑜那儿,得到确切的答案。哪怕在床上,女人在性欲的浪潮中翻滚时,会顺着他的意,说出那些诱人的也羞人的话,可到底,都不是在十足清醒的情况下。在燕珩心里,始终有个懦弱的自己,那是自小在阴暗中生活惯了,所遗留下的影子,随着大权在握,他逐渐成为一名合格的帝皇,没人能再将那在后宫中如蚁蝼一般苟延残喘的男孩与之联想在一起,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