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快乐/幼犬初次训诫/无插入/五种跪姿一次满足/sp/爬行 (第2/3页)
,他只觉得喉咙发干。被迫仰视着高大男人,影山步艰难地轻轻点了点头。 琴酒手中正捏着一根短鞭,见影山步随意的动作眯着眼睛睨视而下,无机质般冰凉的灰色瞳孔与影山步的茫然双眸对视。还在不知所措中的影山步只觉得似乎琴酒的手腕轻轻抖动—— “啪” 短鞭撕裂空气,落在面颊一侧。 火辣疼痛倏然腾起,影山步似乎察觉整张脸都有些发麻,瞬间充血肿胀起来,下意识试图反抗,却被琴酒的皮鞋狠狠踩在足下,动弹不得。 “等一下——” 影山步难耐压迫感,闷哼出声,双眸惊恐地睁大,似乎并不明白为何遭此罪刑,却在出声瞬间短鞭卷上面颊,眨眼瞬间又添一道血痕。“不,”拒绝话语刚刚吐出半个字,又是凶狠的一鞭,这次带了比刚才更胜几分的力度,策在肩膀位置。 “我……” 影山步不明所谓,急切地试图求饶,却立刻又是一鞭响在颈项,似乎横向正正印在动脉位置,近乎撕裂细长脖颈皮rou的疼痛使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影山似乎觉得自己那一侧面颊全然肿胀起来,眼睛近乎眯起来。剧烈的疼痛突突地刺激着精神。他沉默着,不安地与居高临下的施暴者对视。 可似乎琴酒对于他的沉默并不满意,却也没有再甩动短鞭,只是微微侧头,短鞭握在手中,却使另一只手伸手指摩挲细长鞭身,慢条斯理,似乎在等待什么。 影山步开始恐惧了,他的大脑混乱地回忆,在琴酒抚摸鞭子的动作中,似乎紧张到将要崩断的神经也正在琴酒的手指下划过—— “……主,主人?” 影山步艰涩出声,似乎出声瞬间面颊与颈上的伤口一起作痛。他近乎用尽全部勇气才敢振动声带。 琴酒终于满意了,踩在胸口的脚撤下,甚至退后了半分。 被热辣鞭策疼痛包裹的影山步仰在地面,重获大口呼吸权利时,只觉得像是新生。 只是还未吸入足够的空气清醒大脑,琴酒的声音又低低地响起来。 “跪好。” 他围绕在影山身侧,短鞭握在手中,目光紧锁影山,似乎十分关切的样子。可这样的关切只能使得影山内心紧张起来,浑身都像被锐利视线剥离皮肤,只余赤裸的血rou。 他沉默地从地上爬起,凭着猜测双膝跪地,胳臂垂在身侧,手指点地支撑身体。 琴酒没有出声,只是鞭策近乎瞬间又至,却临着指尖落在地面,响亮地鞭出沉重的声音。影山步近乎察觉指尖空气的颤动——他毫不怀疑,这一鞭若是落在身上,自己必会皮开rou绽。 “手臂背后。” 影山步已经无暇进行思考,疼痛与麻木已经使他大脑中十分混乱,只得凭借着对挨打的恐惧听令而动不断改变姿势,在琴酒近乎逼视的沉默视线中调整着手臂,直到双手背后,大臂紧贴身体,小臂弯曲,上下交叠于后背,下一道命令赦免般由天际而来。 “后背挺直。” “屁股收紧。” 随着琴酒不容置喙的低沉声音,影山的顺从再一道道繁琐的工序中近乎成为肌rou记忆,他微微低着头,已经不知自己摆成什么姿态,只是纯粹地等待着下一道指令到来—— 等待?他为什么会下意识觉得自己应当等待别人的命令才能动作? 琴酒的手掌正在此时忽然落在头顶,赞许般顺着发丝抚摸,缓慢,沉重,平和。疼痛与持久对未知的恐惧中,冰冷的烦琐指令中,影山近乎瞬间就对这样的抚摸亲近起来,连疲惫也减少几分。他感到那个令人恐惧的男人比旁人似乎低一些的温度,感到他的指尖正顺着自己的发丝抚过,带着几分令影山近乎将要泣泪的慈善。 这时,琴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