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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会相亲相爱。 光芒一闪,对面排进来一队霸蓬秀,霸刀蓬莱正是一年不见的柳沧雪与方澜笙,至于他们身旁忙着挥袖气挂持续的秀姐,谢北辰不认识。 谢北辰疑惑:?你们不是仇人吗? 柳沧雪挑眉:场外仇人和场内队友不矛盾。 谢北辰似懂非懂:散排到仇人是什么运气... 知情人奶秀:误会好像更大了。 那场比赛后又过了两个月,柳沧雪重回扬州,依旧住在那个小院子里,依旧和谢北辰比武、和李归元尹宽野相邀小酌——依旧不在外边过夜。 只不过柳沧雪与方澜笙是带着那个叫柳泠怀的奶秀和霸蓬秀的固定队回来的。 死去的记忆突然开始攻击扬州的侠士们,终于有人想起这对在擂台一战成名的仇家。 “诶,他俩不是见面就打的仇人吗,怎么一年不见还好上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在哪里打架不是打架,说不准他俩是不打不相识,恩怨已消啦——” “不不不不,我看他俩哪里是好上了,分明是为了名剑段位忍辱负重......这赛季的霸蓬秀是真的有点东西在身上......” 总之众说纷纭,也没个准。至于柳沧雪一年半之前说的那句“无冤无仇”,也没人放在心上。 仇家也好,仇家变情人也罢,江湖侠士们在吃瓜这件事上只会十年如一日——至于霸蓬秀固定队打上十五段、甚至江湖八卦栏目有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奶秀投稿说自己打竞技场被霸蓬队友双骑秀一脸,或许就没什么人注意到了。 夜晚,扬州郊外的小别院中,一只晚归的鸟儿落在柳树梢,又被屋子里的声音惊得飞起。 “人前打架,人后床上打架...这一手人前人后玩得开不开心啊,柳小公子......嗯...轻点...”方澜笙被剥得一丝不挂,身上搭着霸刀燕云校服的外袍,胸口被吮咬得微微红肿的乳果就蹭在雪白毛领里若隐若现,被柳沧雪一顶就颤抖着轻喘,修剪过的圆润指甲在他背上胡乱抓挠。 “你不也是,乐在其中......”柳沧雪轻轻一口咬在她锁骨旁,又来寻她的唇。他的亲吻是温柔的,下身的动作倒是毫不留情,几乎齐根拔出又撞在湿软花心,两人腿根处皆是一片泥泞,床单上也湿漉漉一片说不出的光景。 “呜...你轻点...要流出来了...”情潮席卷裹挟,方澜笙用脚踝蹭了蹭柳沧雪侧腰。 ——话音刚落,一股乳汁就打湿了毛领。 “没事,一会我们去喂完霜落再睡...” 几年后的一个傍晚,一名身着霸刀校服、背着小小刀架、梳着蓬松马尾的小姑娘,大步流星冲进了扬州的战场区。 “小meimei,你找谁呀?”苏烟霞以为是谁家小孩走丢了,就上前询问。 “......”小姑娘却摇了摇头,不回答,只是在战场区里东张西望,继续寻找。 光芒一闪,柳沧雪与方澜笙终于结束了最后一场和对手缠斗许久的比赛,出现在扬州战场区。 小姑娘眼睛一亮,连蹦带跳就扑向柳沧雪。柳沧雪反应快,将她抱起来,掂在怀里晃了晃,动作很是熟练:“霜落怎么来了?” “今天放学早,我饿了......”方霜落趴在柳沧雪肩上揪了一会毛毛,又转向方澜笙:“娘亲抱。” “等等...小姑娘,你管方澜笙叫娘亲,那柳沧雪是你谁?”曲清霜的目光在柳沧雪与方澜笙之间兜兜转转几个回合,终于憋不住了,走过来询问刚被方澜笙接到怀里的小崽子。 “他是我爹。”小姑娘的声音脆生生的,落在扬州战场区却宛如平地惊雷,“我爹叫柳沧雪,我娘叫方澜笙,我还有个哥哥......怎么了吗?” 尹宽野刚从云湖出来,听完转述顿时醍醐灌顶福至心灵,冲过来抓住柳沧雪衣领一顿摇晃:“你小子,几年前是不是说了什么??” “我说,我和方澜笙无冤无仇,甚至是成了亲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