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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本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辽,本王今日是来……” 他却促狭地打断了她,刻意扬声道:“想装不知道?死孩子……你文远叔叔在问你的xiaoxue,你的小rouxue——它的撕裂伤好了没有?” 她的脸一下染上绯红,他甚至能看见她的身体在克制地颤抖。张辽身形高大,加上他颇具侵略性的眼神,无意间给了她许多压迫感。于是她走上前来,把他按在卧榻旁坐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才找回一点气势来。 见她靠近,几天来因为不见她而阴郁的心情一扫而空,张辽心情很好地笑了起来。当她因为他的笑不自在地别开脸的时候,他眼神一闪,捆在背后的长指微动,暗暗摸索着绳结。 广陵王不甘心还未开始审问气势就被压了一截,取出一条黑色的皮鞭,在空中甩出一个饱含威胁意味的鞭花,压着声音问他:“张辽,本王问你,前几日你来广陵,究竟所为何事?” 他听到她的问话,面容有些冷了下来,周身更是隐隐释放出一些凛冽的煞气。她本来心中就有猜疑,见他突然变脸,更是防备地后退一步。但他却倏然开口,给出了一个她始料未及的答案:“前些日子袁术另江东孙氏围困广陵,我曾带兵前来,想要解你围城之急。” “但当赶至广陵城下时……”他嘲弄地笑了笑,“见你与那敌将孙策,并肩而立,形容亲密。” “……我只觉得自己愚蠢,连广陵城门都未入,就回了雁门关。” “可千想万想,都不甘心你被那孙家猘儿夺去。”他音调一转,携了一丝果决,“我看清了自己的心意,于是再赴广陵——” “强占了你。” 张辽毫不避讳地说出了自己的罪行,目光灼灼,等待她的判决。 广陵王想过很多可能。这几日她虽卧床养伤,却让绣衣楼密切监控西凉军,雁门关,以及张辽手里几条商道的动向,却一无所获。他心悦她的可能……也不是没想过,毕竟他的眼神那样炽热,没有丝毫想要遮掩的意味。但当他道出曲折的内情,袒露爱意,她还是握紧鞭子,被那偏激的爱语弄乱了分寸,后退了半步。 忍耐……一定要忍耐。 她在心中默默说道,殷红的唇被她自己咬得颤抖不已。大事未成……心中如何欢喜,也不得暴露软肋! 他犹在等待她的回复,却见她低着头颤了颤,再看时她的鞭子已经破空而来—— “本王……如何能接受这样冒犯的说辞!!” 她声音颤抖,面带盛怒,皎美的面庞犹如热烈燃烧的火焰。 张辽见她这幅模样,心中酸涩,却又控制不住对她更加喜爱。她的脸颊似乎被怒火烧得绯红异常,映在他那双高抬的眼眸里,竟是艳极。于是他带着沉迷地死死盯着他,一声未吭,任由她的鞭打落在身上。 广陵王对那双吊梢眼里的爱意抵抗不得,思绪纷杂,手上一时失了控制,用了近乎十成力气,狠狠抽去—— 张辽终于发出一声闷哼。她也是习武之人,手中的鞭子也非凡品,一道血色的鞭痕横亘在他被衣带紧缚的胸膛上,裸露的皮肤沁出一连串血珠。她一时慌乱,情不自禁想去抚他胸前的伤口,他却低下头用脸颊贴上她颤抖的手。 他身形高大,此刻俯身贴上她的手,她垂下眼就能看到他充满力量的宽肩与臂膀。他一边做着这样如同臣服在她手中的野兽一般的动作,那双充满野性的眼睛一边盯着她,一字一句地慢慢诱哄道:“乖……我的花勃,你做得很好。伤害你的人,都要血债血偿……” 她的颤抖随着他的安抚渐渐缓和,旋即,她回过神来,像被挑衅了威严的小兽,涨红着脸吼他:“张辽!你少教导本王!” 说罢,似乎为了证明什么,她抬起脚用靴子踩在了张辽分开的双腿之间,用了几分力气碾弄。 乍被踩中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