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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洞,上面什么也没有。她裸露的脖子大大方方的朝向人们展示,一个棕色的标记。 她热情的向伊姆纳尔打招呼:“嗨~好久不见呀,有没有想我?”他手里拿着的花,此刻被少女拿去,她灵巧地折下花枝将那朵花插在伊姆纳尔扎成马尾辫的头发里。 “唔?”伊姆纳尔不解地看向她。她却笑着说,“美人和鲜花更配哦~” 轻浮,这是粉发少女给他的第二个印象,好像他们很熟悉一样。 真招架不住,他往后退了退,并问:“LEYUAN是天堂的意思吗?” “哎呀你还是没想起来,只要想起名字,就好其他的一概都不要去想哦。”少女坏笑到:“你可得快点把它找回来。看到我的耳朵上的洞了吗,这把钥匙可是会变成漂亮的变成耳坠挂在我耳朵上的。女孩子送你的东西可不能随便乱丢哦。” 隔一天,他便去找店老板问这把钥匙的下落。出乎意料的是,店老板说这把普普通通的钥匙已经被一个神秘人拿走了。 第四年。 电视开始频繁报道丧尸伤人事件。其实前三年一直没有这方面的消息。似乎被什么压下来了。新闻也没有报道。 直到不详的紫雾在小镇南部蔓延过来。山林中的小动物四散而逃,数量也越发稀少。镇子上的猎户去观察之后却没有再回来。 人们纷纷上网去搜,却没有结果。政府军开始劝说民众进行撤离。 这天他像往常一样的去诊的路上,粉色头发的少女又出现了,他刚想回头说些什么,少女手指轻轻点住嘴唇,“嘘,有人来咯~” 门口停了一辆装甲车。伊姆纳尔一回头,少女已经消失了。 就这样他和老医生奥麦斯搭乘着政府军的车去往前线。而弗格则被他勒令在不违反生命安全的情况下。不准伤害人类。 希望她能听得懂。 前线伤员很多,政府大多时候拿火力压制或是用廉价无人机进行精准打击。 他们不敢距离太近。伤员大多是在下风口接触到了紫色的雾气。他们都伤口结晶化,血不知为什么生成了有形状的结晶物质。有些人甚至没有伤口也出现了紫色的裂痕。他们穿着厚厚的隔离服,因为他们不知道这种病依靠什么传播。 而他也知道了,这种怪兽的名字——崩坏兽。尽管早就知道了。 他想驱动自己的能力赶走这些崩坏兽,但只有一点反应。 那些体型更大进化更完全的崩坏兽会试图远离,并且会反抗,但那些未进化完全的崩坏兽则不断往这里攻击。他捏碎了大型崩坏兽的意识团。而在他的脑海里,第六感的警钟突然敲响。 思维都远端有更强大的一团意识,带着阴暗和疯狂。伊姆纳尔警惕的同时,想起了LEYUAN的告诫。 就在这种环境中,他遇到了凯文。 那时防御已经出现缺口,因为崩坏兽数量太多了。政府军在不断收缩自己的战线。 但是当凯文抵达前线的时候。 精英部队已经全部牺牲。只剩下一小支部队还有他和奥麦斯两人还在苟延残喘。 他们被困在一个小型的防御工事里。 小型工事里没有食品,没有水源,只有干枯的水泥地。 白色头发的男人掀开通道的盖子一眼就看了过来。 “…su?”他第一个想法是,你再说什么?好像是另一种语言,他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读心的能力。 “siu…”他歪歪扭扭地读着,“what,s?mean?” 他想,听不懂,你说的我一句也听不懂。但是你的表情告诉我,似乎很高兴。而我也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