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你和一条发情的母狗有什么区别?(踩b 舔脚 耳光 扇奶) (第1/2页)
8.“你和一条发情的母狗有什么区别?”(踩b 舔脚 耳光 扇奶)
何文渊毫不客气,脚底冰凉,薄薄的茧子抵在她最为娇嫩那处。 整个阴户还不及他半个脚掌大,后跟踩在股沟,脚趾腾空,红肿的阴蒂在脚掌正中被踩的极扁。 察觉到她的xue口瑟缩,一吸一放,胸脯也因剧烈的呼吸大起大伏,何文渊小腿开始动作。 前后剐蹭,不过一个来回,胡愚获腰身已经上挺。 “用脚都这么有感觉?” 听着男人嘲弄的语气,她不知如何作答,不想承认,但快感已经直冲脑门。 呻吟出声,何文渊脚上动作倏地加快,脚趾到脚跟,再由脚跟到脚趾,直上直下的剐蹭碾磨。 阴蒂本就充血肿大到突出包皮,圆润的rou豆,跟着正上方粗粝的触感前前后后。 胡愚获后脑紧紧抵着地板,不过几分钟,她脊背猛的一弓,胯骨上挺。 “咿啊——!” 她在何文渊的脚下,高潮了。 男人抬起了脚,被她润湿的脚底有一下没一下的踩在她臀rou上蹭弄,将水擦在她的肌肤上。 胡愚获还保持着姿势,理智几乎要断线,眼神迷离,痴痴地望着正上方的天花板。 “起来。” 何文渊再次踹了踹她。 她身上似有似无的微颤,松手放开腿窝,重新跪在了男人的面前。 “舒服么?” 男人的脚踩在她跪着的大腿上。 胡愚获咬了咬下唇,却没答话。 “哑巴了?” 马鞭的尖一端的皮料抵着她的腮帮,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威胁意味十足。 “……舒服。” “什么让你舒服?” “你的…脚…” 胡愚获说出这话时,只觉得喉咙发干,嗓子眼涩疼。 何文渊又笑了,马鞭移到她的身下,朝她的yinchun轻拍。 听到噗叽噗叽的水声,胡愚获将头埋得更低。 “你和一条发情的母狗有什么区别?” 男人将马鞭移开,倚上沙发靠背,抬起那只脚,递到胡愚获眼前。 “舔干净。” 她眼皮半抬,伸手捧住了何文渊脚踝,张口,伸舌。 温热滑腻的舌尖触上男人潮湿冰凉的脚底,原先浓重的皮革味几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极淡的咸腥味道。 舌头自下而上,一遍一遍,将自己的yin水尽数卷入口中。 自己还在尽心的服务着,何文渊脚上用力,大指硬生生捣入了唇瓣。 胡愚获听到了何文渊的声音,男人只说了一个字。 ——“吸。” 吮吸时,舌尖和口腔内壁尽数收缩,紧贴着男人的脚趾。 胡愚获已经努力的收着牙齿,但还是不知哪个动作惹得男人不满了,何文渊忽地将脚收了回去。 他视线自上而下落在她的脸上,眼皮虚了虚。 “你像个什么东西。” 话语里的情绪,似乎是在嫌弃她。 胡愚获没有动作,没有抬眸,两个眼睛注视着自己和何文渊之间相隔的,那一小块地板。两手交叠在膝盖上,静静的等待着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安静的室内,她听到了男人解开裤链的声音,余光里瞟到,那根粗长的yinjing,从男人的裆部弹出。 “自己坐上来。” 胡愚获闻言,平视过去,就是狰狞的rou棒。 何文渊那玩意儿,尺寸惊人,不管长短还是粗细。 上一次见面,生生给她后xue绷出血来。 曾经在一起时,胡愚获闹他,说插深了疼。他愣是收着、憋着,抽动腰身时都小心翼翼,只敢堪堪凿入一半的长度。 她站起了身子,缓缓靠近何文渊。 他身上的木质香,混着淡淡的烟草焦味。 胡愚获这些年里,烟瘾越来越大,竟蓦地生出一股熟悉感。 是因为和何文渊靠近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