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懊恼 (第2/2页)
/br> 想起十五岁生日那天将发生的事,她觉得一阵噁心,最近师父看她的样子总有些甚么,让她觉得极度不舒服。有时师父的手会有意无意抚过她的腰;有时会牵起她一小搓发尾放在鼻尖闻;有时会把脸靠近她的颈窝用力吸气;有的时候师父会在夜里来到她房间,坐在床边低声说:就快了,礼物就快可以打开了,到时候一个接一个的礼物,每天都有礼物。 她好几次想坐起身叫师父滚出去,但是她太害怕了,只敢装睡。 她不敢和其他人说,师父对他们有再造之恩,每个人心里对师父只有崇高的景仰,如果透露出师父噁心人的一面,反而会陷入被质疑的局面。 她抽出银鞭,在无人的桃花林里把一整套功夫演练一遍又一遍,每次练功夫的时候都能让她头脑冷静下来。 师父这三年半来不断重复十五岁要给她一份大礼,她虽然不懂男女情事,但师弟偷藏的画本子她看过,里面是男女房事的图画,男人伏趴在赤裸的女人身上,下身的阳物放进女人的身体里,男人的头在女人的颈窝里笑着……就像师父把脸放在她颈窝处一样。 她有预感,十五岁的礼物可能和那画本子一样。她好害怕,一想到师父噁心的模样趴在自己光裸的胸前,师父的那里放进自己的身体里,她忍不住一阵恶寒。 xxxx 安倚从恶梦中醒来,又一次。 天还是黑的,她躺在床上一身汗,不断大口喘着气。随即她注意到房里有人,那人气息轻微又稳定,坐在房中央的方桌边,距离床铺大约三步之遥,在黑暗中看着她。 那双炙热的彷彿要烧穿她的眼神,她熟悉。 她缓和呼吸后道:「洛盟主深夜来访,有失远迎,不知有何指教?」 洛至仁坐了大半夜,一直在思考要怎么逼她承认,她就是破庙里的那个女人,但是想到她承认之后又能怎样?倒是她和师妹谈话的内容有点甚么,她们似乎也在追踪魔教,而且和魔教有点关係的样子。于是开口道:「安娘子在追查魔教?」 「江湖很大,各门各派不计其数,不知我和洛盟主查的是不是同一个魔教。」安倚仍然躺着说话,没想要坐起来的意思,但是她全身警戒,洛至仁如何知道她的名字? 「不用和我贫嘴,最近专抢男孩的劫匪只有一伙,我追的就是那些人。」 「就当作是吧。洛盟主有何贵事?」 「关于魔教,把你知道的全告诉我」 安倚想了下,洛至仁虽然知道她在追查魔教,但似乎不知道魔教的底细,这中间她能给的资讯便有很多修改的空间,于是缓缓道:「教主梅嵐之,大约两年前聚集了一帮人,靠洗劫商队和勒索富户起家,基础稳固之后便开始抢男孩,并且作人口买卖。」 「魔头的名字倒是文雅。其他的我已经知道,说些我没听过的。」 「我知道的和洛盟主一样多。」 洛至仁看着她的脸,很明显的她在说谎,竹林里她说过与魔教共用过信息记号,魔教改了标记让她们必须重新破解,这说明了她和魔头系出同源,认识魔头的机会很高。但是她不知道自己偷听到的事情,选择隐瞒她与魔教的关係,既然如此,他便不戳破,紧紧跟着她,总能找到点线索。 他道:「你刚才问我有何指教,大概就是我要跟着你一起追查魔教。」 安倚「刷」一声坐起身来,怒目瞪视洛至仁,心里有无数问候他祖宗的话,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 谢谢两位美人留言,对我鼓励很大(大心),结局正在努力中。校外教学终于结束了,快死去??结果老闆又要出任务,救救大龄菸酒生,根本没空写文呀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