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息+司空澈x姜行欢乐一家亲 (第1/4页)
姜行最喜欢的,便是灵息的一双手。 那双手纤长、白皙,骨骼分明,浅薄的肌理下青紫脉络都清晰可见,能够让他看清楚灵息的血液是如何流淌、舒展,然后牵动每一个指尖,握住那些锋利的、愚钝的刻具,从无到有,将零碎死板的木头拼凑成一个生命。 他爱极灵息的手,就连在最热烈的情事里,只要灵息将自己的一双手递给他,他就只顾着虔诚地去触摸、去描摹、去亲吻,甚至涌起苦闷和泪水。 试图从那双手中再汲取一些、再汲取一些,关于偃术更精深的奥妙。 灵息虚虚伏在姜行身上,环抱着他,双手都给好师弟抓着,给按在脸上,一片湿漉漉的触感。 少年郎的黄衫散落,腰带早给人抽去了,只靠着灵息环在他腰间的一双手臂,才没完全掉落下去,肩头簇着的那朵曼珠沙华也已经跌落,又被姜行胡乱动作间的脚踢到床下。 姜行握着灵息的手,将自己整张脸埋进去,眼间流着泪,唇舌却仔仔细细含过灵息每一寸指骨。 或许论衡山庄大师兄的手掌上有多少个细小伤疤和厚薄不一的茧子,姜行要比灵息自己更加清楚。 因为他已经用全身上下最柔软敏感的舌头去感触过千万次,甚至在最开始那些关系还未发展到如此荒唐,只是抵足而眠的日子里,姜行就已经悄无声息地,用眼睛、用手掌,翻来覆去地抚摸灵息的手掌。 于是此时灵息无论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与他清冷端庄的神仙模样相悖,灵息身上总绕着一股桃花香气,无端风流,被他含在口中,点在姜行颈后就成一朵又一朵糜丽红花。 身下尘柄也昂扬,极契合又深入地埋进姜行的体内,炽热、伟岸,也如同灵息一样永远冷静而准确,规律又骁勇地征伐着。 姜行被他引诱得情动,腰塌得很低,将屁股顶的更高,期待更猛烈更爽快的cao弄。可灵息偏不,他对一切事物都尽心到了极致,哪里肯要过于激烈的顶撞弄坏姜行的身体。 总是温吞又规律,磨得姜行含恨,含吮手指的举动换成啃咬,尖尖的虎牙抵在灵息食指上,一不留神就划破了皮,一缕腥甜混进去,逼得姜行赤目绝眦。 “师兄!你行不行!?再……哈,快一点啊!再快一点!” “不行,你身体吃不消的。”这该死的假正经此时也要一本正经,只是今日不知为何又沉吟,“不过今日……” 不过今日? “也罢。” 灵息似乎决定什么,明明双手还被姜行捂在脸上,只靠下盘的力道就压得姜行动弹不得,足尖将姜行小腿一踢,他就彻底瘫在了床上。 “——!太快了——呜啊!” 灵息也随之落下,不管不顾地全根而入,将姜行顶得极深,顶得姜行白眼直翻,一瞬间觉得下身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又像是要从中被撕裂一般,又痛苦,又爽到极致。 “呜!师兄——” 那根粗而长的尘柄终于搔到了他生的很深 敏感点,guitou和茎身顶过、蹭过那小小一点软rou,如同撞开情欲的阀门,无与伦比的快感奔涌而出。 只不过是几个来回,姜行就抽着身子,呜咽不清地射出来。 白浊的jingye一股股打在床单上,沾在姜行和灵息纠缠不清的双腿间。 他又是羞愤又是恨恨,可刚刚餮足释放过的身子软得厉害,连灵息的手掌也抓不住。 灵息终于微动自己的手,托着姜行的脸轻轻揩过,又揩下一手咸涩液体。 那里早已经沾满了姜行的体液,泪水、涎液,还有手指上又新添的几道伤痕,弄得手心湿乎乎、粘腻腻一片。 指尖从姜行皮肤上划过时,都有些许滞涩。 姜行在他身下偏过头大口喘息着,像一只被迫掀开肚皮给主人挠的花猫,脸上全是自己干了的泪水口水,舌头都喘得收不住,吐出口中一截,软软地颤着。 灵息的手指一路向下,将姜行本就散乱衣衫剥落个干净,露出身下少年郎苍白的身躯——长时间闷在屋里钻研偃术,太久不见阳光,姜行的皮肤一副死气沉沉的白,腰是恰到好处的瘦。灵息习惯性地用手丈量过,再用虎口箍过软弹的臀rou,最后落在那口还死死咬着灵息性器的脂红小口。 他一手将姜行的腿扯得更开,一手探近那口包裹着自己欲望的rouxue,指尖贴在那绷得紧紧的软rou上,轻轻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