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剿匪if线 主线7牢里doi指jianiankoujiaoSP骑乘 (第1/4页)
六、剿匪if线(张辽个人故事7) 主线没什么好写的,麻了。 直接开if线,牢里doi 得了张辽首肯,阿蚤从牢房中一溜烟蹿了出去,偷关人质的牢门钥匙去了。 广陵王靠坐在牢房墙壁上,缓缓闭上眼睛,想赶在丑时来临前养精蓄锐一番,却听到张辽身上的饰品叮当作响,他脚步轻盈地走近牢房,在她身旁坐定,揽着她的脑袋倚在自己肩头。 广陵王索性整个人靠在他身上,这人虽精瘦,身上到底还是有不少结实柔软的肌rou,比硬邦邦的墙壁舒服多了。 湿热的鼻息喷洒在她头顶,她在牢房里呆得都快馊了,这人身上却是一股子清幽的香气,真不公平!广陵王开口揶揄他:“文远叔叔,你是要哼童谣哄我睡觉吗?” 耳边传来自张辽胸腔响起的闷笑声:“也不是不行。” 他竟然真的哼起了童谣,陌生的语言,新奇的腔调,意外得很好听。他的歌声令广陵王想起远在西蜀的隐鸢阁,幼时史君也常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哄辩儿和她睡觉,她好似回到了小时候,无忧无虑,不用勾心斗角、时刻提防的小时候。 意识逐渐模糊,广陵王卸下所有防备,抬起手臂揽住身前人纤细的腰,喃喃呓语:“妈……mama……” 怀中人停了吟唱,轻笑低语:“傻孩子,我可不是什么慈爱可亲的好mama,我是馋你身子的坏叔叔呀。” 他的手像一条灵活游走的小蛇,从广陵王衣摆下方钻了进去,顺着大腿外侧往里摸,隔着亵裤揉她的花xue。 广陵王睡意立刻清醒了大半,双手去推他胸膛,双腿却依着本能夹紧了那只冰凉的手,瞪圆了双眼质问他:“张辽将军,你做什么!” 她敢肯定张辽摸出了她下身的异常,不确定他抱了什么样的心思,只得先示弱:“文远叔叔,这里是牢房,严舆随时会折返……” 张辽挑眉瞧她,拔出被她夹紧的手,去嗅指尖上她留下的气味:“严舆不会再来,他今夜会被酒色掏空身子,此时正在温柔乡寻欢作乐呢!” 广陵王又提醒他:“说不定阿蚤偷到钥匙,正准备赶回来。” 张辽眯着眼睛笑了,像一只阴险狡诈的狐:“你倒是提醒我了,该抓紧点时间,省得被闲杂人等撞见清风霁月的广陵王被男人按着cao弄。” 他抬手拍了拍广陵王的臀,示意她把屁股撅起来:“乖马驹,我配合你做了这么多,你该给我尝点甜头。” 广陵王可不想被别人撞破什么不该碰到的事,一边乖乖跪好冲着张辽撅起臀,一边扭头催促:“那你快一点。” 她向来没什么节cao可言,又因着被拘在严舆的山寨里,数日没有吃精,早就饥渴到了极点,方才只是被张辽轻轻触碰,就湿了一大片,索性因利乘便,由着张辽做上一次,榨些元阳吃吃,可比在牢房里干坐着打盹裨益多了。 张辽的大掌覆了上来,微凉的皮质手套隔着亵裤按压着广陵王火热的花xue,亵裤上的花纹蹭过许久不曾被抚慰的花核,引得她按捺不住发出一声喘叫,那喘叫还未脱口而出,便叫张辽用另一只手挡了回去,凑在她耳边低声提醒她:“小马驹,可别叫出声,万一引了人来要轮流上你,叔叔可拦不住。” 口中虽是这般说,他手上的动作却更大胆恶劣,扯下她的亵裤,指腹在她xue口轻触打转,发出一阵啧啧的yin靡水声。 广陵王听了他的话,又害怕又兴奋,嘴被他捂得严实呼喊不出,不受控地伸了舌舔他的手心,两瓣yinchun微微打开,腰眼一酸双腿微抖,又滑出一股晶莹透亮的yin汁。 张辽蘸了那股yin汁捅入了一指,发觉花xue甬道里更是黏滑潮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