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变态初恋(已修) (第2/8页)
字:你、装、什、么、装? 果然,霍止看着那五个字,脸色就一黑,最后他僵了几秒,转身去把门关了,走回来拉住她的脚踝一拖,把她拖倒在床,进入正题。 护士在床头留了一盒甘草片,舒澄澄伸手去够,倒出来捻起一颗放进嘴里,慢慢地嚼,心情很平静。 她的身体熟悉霍止。 结果霍止今天好像是存心整她,舒澄澄好几次一口气没到顶,就又从云中摔下来,半天才慢慢明白过来——算上前两次,没有一次少儿不宜的时候霍止会让她有好果子吃,第一次怪,第二次疼,这次他只撩拨,故意把她熬成一根烧不起来的潮火柴。 舒澄澄想骂人,但喉咙哑着,只能干瞪着他,霍止也像是知道她有意见,挑眉问:“你有话想说?” 人性的崩坏就是这样的,舒澄澄今天才知道霍止还能这么嘲讽人。 护士在外面敲起了门,“舒小姐,我来看看输液输得怎么样了。” 霍止看了眼她渴求得发红的嘴唇,微笑起来,“说话啊。” 这人脱胎换骨了,欺负起人来比她当年也一点不含糊。舒澄澄还没被男人这么欺负过,尤其没被霍止欺负过,当下心头火噌地窜了起来,爬起来就想扇他,但无奈手被他压着,她就提腿踹,霍止反应很快,抬起膝盖把她的腿也压住了,舒澄澄于是张嘴就咬他的脖子。 护士在外面叫得有点着急,“舒小姐?请你开门,小心输进空气。” 门里两人正在沉默地扭打,都没有要开门的意思。 舒澄澄像条恶犬,咬定就不松口,愤怒得脸色通红,一翻身骑在霍止身上,还要接着揍他,霍止眼疾手快,又把她压下去,掌根按住她的嘴。舒澄澄疯劲一起来,也不管自己手上还连着输液管,抄起水杯就砸他,葡萄糖水泼了霍止一身,但他依然准确地截住了她的手腕,冲她挑挑眉,“没完了?” 两个二十多岁的人光天化日地像小学生似的打了一架,怎么看怎么奇怪,舒澄澄这才觉得荒唐。 舒澄澄用力抽手,霍止没搭理她,从她手里拿下水杯,翻过她手背看了一眼,见针孔没问题,但液体已经快输完了,他便顺手把针拔掉,另一手把她的裙子拉下来,然后起身拿起外套,走去拉开门。 小护士一眼看见他的衬衫湿着,脖子上有个渗血的牙印,再看见舒澄澄坐在床上,头发和裙角都乱蓬蓬,一脸愤怒,立刻明白他们在干什么,脸涨得通红,“打、打扰了!” 的确打扰了,霍止冲护士一点头,扬长而去。 舒澄澄记性差,睡一觉就忘了这天被戏耍之后跟霍止扭打时的愤怒,但是她好好的小日子似乎自从霍止出现,就变得不大对劲,每天都有新的状况发生。 次日醒来的第一个电话是房东打来的,那时她还没醒,迷糊中以为是李箬衡,骂了一句:“上班再说不行吗?吵死了,你给我道歉。” 结果房东通知她:“舒小姐,我要卖房。” 房东的儿子要出国,急着用钱,赔偿金给得很慷慨,舒澄澄懒得纠缠,收拾了行李,干脆地搬了出来。 这天在公司画完图,已经是凌晨三点,她拉过黄岳的行军床,展开往上一躺,囫囵着睡过去,这么一睡就是大半个礼拜,她睡得腰酸背痛,终于意识到租房势在必行了,这才想起自己搬出来的那天约了不少中介看房,但是由于一直加班,中介全都被她放了鸽子,现在她被所有中介拉黑,彻底无家可归。 舒澄澄靠在工位上,指使黄岳给她揉腰捶背,看着那张薄薄的床,实在不想再睡,再睡腰就要断了。 她正在纠结是去酒店还是去黄岳家混一夜时,工作群适时地弹出对话框,是李箬衡转发了一条消息,又艾特了所有人:谁去出个差?今天出发,去三天。 舒澄澄想到可以公费住酒店,看也没看消息内容,发出一条“我去我去我去”。 等到上了高铁找到座位,看到邻座的霍止,她才意识到不对,僵着站了半天,她拿出手机仔细看了眼消息,原来是东仕又接洽了临城一块地,霍老师叫千秋出个人,跟他一块去参考。 这次他本来没对舒澄澄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