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墙/厚/入/吻/疤/痕/h (第1/2页)
靳和被翻了过来,他的掌心按在墙上,下身被一只手揽住,从xue内滑出去一半的性器很快便cao了回来。 他的视线内只有墙面上的鎏金纹路,绕着整体走势蜿蜒盘旋,刻在深处的壁画被染上浅淡的朱红色,映在眼底时仿若他的视线被红色晕染开来,似乎下一秒便会从眼泪流出的地方淌下滚热的血。 浦卿怀一手按着他的腰,另一手摸到了靳和下身挺立的阴蒂处,她拨弄着yinchun,把阴蒂夹在指尖把玩,指腹与那处的皮rou皆被xue内溢出的水液浸得极湿,一蹭便咕叽咕叽作响。 他们上半身贴得很近,背脊前后方皆是跳动的心脏,血液沿着生命的纹路回流至此,再泵出新鲜、火热的生机。 靳和撑着墙面的手有些麻,他微微偏过头,看不清浦卿怀的样子,只能勉强看清房内的情况,他却并不关心这个地方,只努力去寻浦卿怀。 湿痕从眼尾顺着脸颊落了下来,一路黏到了下巴上,发丝垂落贴去,被人轻轻拨开。 靳和亲在了那只手上,湿热的舌尖舔舐着略微干燥的指节,慢慢将其含进嘴里,一点点吮吸着。 阳物顿了顿,浦卿怀垂着眼,视线落在靳和的脊背,隔着衣物仿佛可以看见什么。 疤痕,伤口,曾经这里留过血,刀口划过皮肤,或许还伤到了更里层的脊骨。 人是会死的。 皇女会,百姓会,后妃会,天子也会。 她在进入荷花池的当夜发了高烧,险些丧命,当时父君握着她的手,絮絮叨叨念着什么。 只是这太久远了,具体内容浦卿怀已经不记得了,她只知道,每个人都会死。 身份不是例外,大家都不是仙人,学不到长命万岁术。 在以后,她会死,靳和也会死。 浦卿怀的手按在靳和的背上,指腹摩挲着衣料,更热的温度传进了里面,那些疤痕开始发烫,酥麻的痒意从四周弥散开来。 贴着墙的人身形轻颤,xuerou狠狠收缩着,紧绞着深埋着的阳物,cao弄的幅度此时已经很小了,guitou顶着里面,擦着xuerou浅浅撞着,这样不会太过激烈,内里又绵绵地升起快感。 靳和舒服得直掉眼泪,攥着墙上雕纹的手也在抖,指骨攥得发白,几乎要将坚硬的石壁捏碎。 浦卿怀将他的腿分开了些,性器cao得更深,持续捣弄着汁水泛滥的xiaoxue,把内里软rou顶得酸胀,熟透的内壁淌着yin液,热乎乎地贴到了柱身上,在不停歇的深cao里四下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