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 (第1/2页)
裙子
香港的秋天比珠城少了几分凛冽。恒温的酒店里,环境清冽微潮,静悄悄的,懒人神经。 姜初昨天太累,后来几乎是哭着在亲吻中睡过去。醒来的时候,凌琮不在,估计是在健身,她拥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 凌琮从跑步机下来,开门领进来助理买回来的热乎早餐,回到房间,看到姜初迷迷瞪瞪地坐起来。 “晚上我去见徐导,白天你有什么想逛的地方,我陪你。” 他浑身热烘烘的,一下把姜初熏醒了:“我不想出门。” “懒。”他屈指敲了敲她脑袋,也没勉强她,拿上衣服去冲澡了。 姜初在床上发了会儿呆,环顾整间陌生的套房,强打起精神下床,可要换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来得匆忙,根本没带行李。昨天穿来裙子倒是洗了,她趿着轻飘飘的拖鞋走去阳台,被明媚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 天空很蓝,白云似近又远,缓缓流动。从酒店高台俯瞰,与夜晚完全不同的光景,琼楼玉宇密集又高大,全都半环绕着与天际相接的海,紧密连结,川流的人车如同棋盘上黑白点子,看得人心窒。 身后拥过来阵薄荷味清香,凌琮长年惯用香根草为主料的香薰,所以就算是晨起,滚热的肌肤也都总蒸浮出阵清雅的气,随干燥的秋风,若有似无。 他把手覆上她平坦的小腹,下巴抵在因为敏感骤险的颈。脚下赶路的车发出悠长鸣笛,姜初发飘的身体受到紧迫催促般,猛打了个寒噤。 吻细细密密砸落下来,那条挂在上方的白色裙子,裙摆呼呼大作,光滑面料掠过脸面,像云坠了下来。 姜初眼热着承受他温柔又克制的思念,抬手摸到环在脖前的小臂,仰起脸,任由阳光不偏不倚直射到眼睛。 凌琮将人扳过来,抵她到岌岌可危的黑色栏杆,压低柔软的腰肢找到唇,舌吻。 在方面,比起在深夜万家灯火中与她起舞,他更享受在耀眼日光下、往来不息的车流人群上尽情释放那点隐蔽又狂动的欲望。 他根本不需要怕会被狗仔拍到,拍到了,又如何。他与新婚妻子在自己的领域亲密,他用力用心爱自己的女人,合情合理。 姜初想止住他沿着腰线往下探进去的手,可那点微不足道的挣扎全都顷刻被湮没在他穷凶恶极的吻里。 她觉得羞耻,心跳快要蹦出喉咙。生命岌岌可危,她却要应和这个男人怡然自得、全情投入的索取。 干燥的毛绒绒一丛已经轻薄没有任何阻碍,他轻轻咬了一下滑嫩的丁香小舌,闷哼轻笑,一把将人抄起抱进去。 半夜姜初醒了一次,把护垫撕了。她经期短,量也少,其实本来就已经干净得差不多了,但抱有一丝侥幸,依旧垫着层棉花。可终究不太舒服,她以为昨晚逃过一劫,今天凌琮又会早早出门工作。 窗帘是全自动的,还没有完全遮天蔽日,凌琮就从后狠狠撞了进去。姜初跪趴在床头,饱胀感来得太猛烈,突兀顶撞到乳心,她情不自禁吟喘出声。 凌琮把两人剥个精光,两具都还算年轻的没有间隙地贴合,光洁的肌肤柔韧地磨合,在最后一点白光闪逝后,姜初双膝突然支撑不住往下向两侧跪滑,凌琮的猛然抽动,让软床的频率从开始失去节律地晃。 他从后把手挤向前,抓握住满溢的白乳,往上托,以此撑住她太娇弱的身体。 “嗯啊……”姜初觉得胸口随时有爆裂的可能,被他揉捏太紧,被一具精壮如铜的身体严丝合缝地挤到发凉的床头。 她知道自己正被人全心全意地拥有着。 凌琮一直很猛烈地抽插,心驰神往,掐她的下巴扭头将舌堵进去,尽情吮吻,制造令人羞耻的啧啧声响。 “嗯嗯……你要shuangsi我……”他突然咬住她的耳垂,同时拍了一下她翘起来微微颤抖的屁股。 原来是他要往外抽的时候,湿紧的内壁忽然紧缩,夹得他差点卡到半道,窜骨的酥爽夹杂点点酸痛,让他又气又笑。 “初初也是很想要的,对吧?” 他精力充沛,情话不断,姜初则始终沉默,除了偶尔实在承受不住发出的娇喘,从床上到地毯,从浴室到客厅,细细的嗓子被火烧着,口齿和腿根一样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