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褶皱深的像刻上去一样。 破月半撑起身子,一脚将身上的被子踹到床边,爬过去,伸过手去摸他的脸。 长庚,活生生的长庚。 手却被钳子一样紧,火一样热的手掌握住。 长庚睁开眼,漆黑沉寂的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破月。 “魔尊这是做什么?” 话语里隐隐藏匿着指责,破月心虚的收手,腕间的桎梏却抓的跟紧。 长庚薄唇贴了过来,他身上的气息既让破月觉得熟悉又觉得陌生:“你这样趁我睡着了的时候摸我的脸算不算调戏。” 荒唐!破月瞪大了眼睛,使劲的挣脱自己的手,她只是,只是想看看看他到底睡着了没有,哪能这么说她! 长庚:“你知不知道,小臣的心只有芝麻大的一点,万万是听不进那些诡谲强辩的,魔尊既然调戏了小臣,必然是要替小臣负责的。” 长庚手上的劲儿格外的大,破月刚让挣脱,又被他双手握在手心,她一急,一恼,撅着嘴道:“什么负责不负责,你本来就是我相公!” 本来就是我的相公! 长庚心里兀然软的如春水一样,她又独自将他抛在凡尘,原打算晾着她,让她好好反思一番,哪知人算不如天算,她差点被褚离逼出原型,走火入魔。不过看她到底将自己放进心窝窝里了,长庚也懒得和她再去计较些别的,只要她从此以后日日夜夜待在他身边,这笔账也便一笔勾销罢了。 ☆、封天 任平生等在门外生怕破月有个头痛脑热的,他敲了好几声门见没有人应答,便兀自开了门。 长庚坐在破月的床榻边,长长的白发垂在红色的锦被上,见有跫音逼近,他扭过头来看。 任平生不知为何,明明是大大方方的进来的,他是破月的手下,关心尊上有什么不可,可眼睛一对上他便心里发虚,好像只趁他眨个眼,喘口气便要将破月的墙角撬过来。 他捏着自己的掌心,强自镇定:“我过来看看尊上,到底怎么样了?” 长庚哪可能不知道他的想法,最了解情敌的自然是情敌自身,可他笑得云淡风轻,好像一点都不在意,又好像是被他糊弄了,将身后破月的脸露出来。 破月正同长庚讲些小话,脸上挂着的红晕还未散开,听任平生来了忙的正了脸色。 “平生!”破月不落窠臼的招呼他。 任平生的心被她的笑靥掐的又红又肿,可表面上偏偏不能泄出一丝半点。这个人的笑容,羞涩都是为了另一个人而生的,而他呢?除了接着公事囫囵看她个几眼,还能怎么办?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任平生到底是将心里的情绪拾掇好了,移了凳子坐在一旁避开破月的目光道:“尊上,可知为何会差点维持不住人形?” 原因他早就知道,是褚离的笛声,可坐在这他不找些话头,凭什么留在这? 破月思了一会儿道:“自我听了那笛声后便觉得全身燥热,可这却不足以让我变成原型,关键是那只从东海深处飞出的业火鸾凤……” “业火鸾凤?”任平生大惊,据他所知在这三界之中尚存的业火鸾凤也只有他们尊上了。 “我一看到它的眼便觉得自己如同入了魔障,脑袋也昏沉起来,若不是长庚来的及时,我怕自己根本都控住那股力量。” 长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