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枝(R) (第4/5页)
年才开口:“想回家了?” 其实钟离并不想回家,那座藏污纳垢的老宅不是他的家,里面也没有他的容身之所。十几位姨娘旁支,上百号仆从长工,各有各的鬼胎。钟离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每天都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应对这群魑魅,现下日头已然西沉,透过窗棂洒下的月光愈来愈盛,再不回去怕是要惹人怀疑了。 于是钟离点点头,见达达利亚没拒绝,开始拿起衣服给自己穿上,xue里夹的东西也顾不得扯出来,想着洗澡时再弄。达达利亚等他穿好,忽然站起身,给他披了件大氅:“走吧。” 钟离讶然:“你……也回去?” 少帅慢条斯理地扣好腰带,拿过硬质的军帽戴上,双眸隐在帽檐的阴影之下:“怎么,我回自己家也不行了?” 钟离被他突如其来的火气冲得噤了声,只好上了他的车,一起回了老宅。 --- 四姨娘已经等了一天了,早上钟离推脱生病,避不见她,下午她再去堵,却得知钟离已经出门了,晚膳时也不见踪影,不知到哪鬼混去了。 达达利亚当家之后,屋头的账目全给了钟离管,她想支些钱把儿子送去国外,混个文凭回来,几次三番上门找他,都被拒绝了。眼看开学在即,四姨娘心急如焚,绞着帕子在屋里来回踱步,心想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叫钟离掏出大洋来。 派去守着的丫鬟回来,告诉她钟离院里的灯挑起来了,四姨娘赶紧走出去,奔到他门前,抬手敲了敲:“夫人……钟离,钟离?你在吗?我有些话要同你说。” 她说完等了片刻,没等到回应,怀疑他又在躲自己。四姨娘把耳朵附在门上,却听到了奇怪的人声……似是有谁在哭? 她脑子一转,自觉抓住了钟离虐待下人的把柄,心里激动,片刻也等不了,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灯火通明,却无人在外间坐着,声音是自内厢的床上传出的。四姨娘只来得及看到一条结实的小臂一闪而过,紧接着帷帐落下,挡住了榻上的光景,朦胧间只剩两个交叠的身影,被烛火映在红纱之上。 纤瘦的人影扶着床头,跪趴在被褥上,屁股高高翘起,两股战战,几欲垮下去,腰侧却被一双大手把着,硬是按在身后之人的胯间,动弹不得。那人长发披散着,随着凶狠的撞动发出高高低低的哭吟,混着yin靡的水声和rou体拍打声,一同回荡在整间室内。 四姨娘目瞪口呆,愣了几秒才尖叫一声,指着床上还在动作的二人骂道:“好啊,你竟、竟敢偷人!狐媚子,下贱坯子!戏楼出来的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来人,来人啊——” 那cao弄着钟离的jianian夫居然还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四姨娘面上跳脚,心里痛快,恨不得叫来全院的人围观,她正要再高骂几句,忽见纱帐被撩开一道小缝,露出了少帅被汗水打湿的英俊侧脸。久浸沙场的军官沉沉扫她一眼,嗓音低哑:“四姨,闭嘴。” 四姨娘目眦欲裂,吓得一屁股跌在地上,骤然失了声,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他和钟离搅到了一处。达达利亚的手收回去,顺了顺身下之人发抖的脊背,开腔道:“还在这待着干什么,钟离今天没空见你。” 他听到女人从地上爬起的动静,跌撞的脚步声和椅子被撞翻的声音噼里啪啦响成一串。钟离惊得缩起身,脸埋进被褥间,下身咬得死紧,差点把达达利亚夹射了。他在里面搅了搅,强行捅开痉挛的内道,享受着软rou的吮咬,舒服地眯起眼,听到门被拉开的声音,又补了一句:“四姨,你是个聪明的,刚才什么也没看见,是不是?” 四姨娘心惊rou跳,哪敢不应,颤颤巍巍地嗯啊两声,掩上门狼狈地逃了。 屋内重新安静下来,达达利亚缓缓挺动几下,还是停了,他叹了口气,把钟离翻过来,替他擦去眼泪:“好了,不会叫旁人知道的。明一早我再去找她一趟,叫她管住自己的嘴,行么?” 见钟离不应声,仍是蹙着眉,露出一点受辱的难堪神情,达达利亚只好把他抱进自己怀里,啄吻他的眉目:“我也没想到她大半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