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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立即让所有人相信这是真的。 皇后哼了一声,把帘子放下,车夫道:“皇后也愿为段长生背书。” 列道人低下头,连连说:“小的知道了。” 车夫:“那为何还将他绑在上面?” 列道人立即命人把段长生放了下来。 车夫:“瞧瞧,把人折磨成了什么样?还有,你们这些人的衣着为何如此粗鄙?皇后十分不喜,过几日会送布匹过来,给你们用作制服。” 列道人只能硬着头皮称是。 其他人,只能埋头在地上,抬也不敢抬。 八匹马转了身,皇后的车架瞬时离去。 列道人看到马车屁股,急忙大喊:“恭送皇后!” 所有人缓慢地从地上站起来,望向了段长生。 场面寂静,几乎再也没人说话。 殷情望着上空,也陷入短暂的思考。 牟修楼陀的声音传到她耳边:“你什么时候和宫里打了交道?” 殷情叹:“我也不知道……” 阴墟的悉檀也传音过来,“既然有皇后坐镇,我们来不来有何意义?真是多此一举。”随后抬脚离开。 殷情苦笑:“这个不赖我……” 前朝太子寂真也传音过来:“你是为了故意作贱我?”随后甩袖离去。 殷情无奈:“这个真不是……” 她和皇宫一向没什么交道。 那这位权力之巅的皇后,到底是受谁的邀请来为段长生背书的? 是段长生自己? 老友们相继离开,只留下牟修楼陀,突然对着地面的列道人说:“鹿葱这世间就只殷情有一盆,你这株是从殷情盆里择的吧,她生前可答应分我一株的啊,我看就拿你这株算了。” 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下来抱起盆栽,坐着莲花溜走了。 有这么多人背书佐证,前面的三条理由,似乎已经微不足道。 列道人立在当场,众人更是不敢言语。 墨阳峰的阮渺上前一步,劝说道:“既然如此,师兄还是承认了吧。” “承认段长生?” “这四位都是大路上最……” “那又怎么样!至少他的身份依然存疑!”列道人情绪激动,“他为什么身上没有道侣的盖印?谁能解释?” “他有!”管陵突然举手说。 所有人的目光又集中在管陵的身上,令他十分受用,“不信,让他抬另一侧胳膊!肯定有!” 管陵很有把握地说,随后给殷情瞟来一个眼神。 刚才殷情低声告诉他,她在段长生的手臂上,看到了道侣的烙印。 管陵很惊讶:“刚才不是没有吗?” 殷情说:“刚才列道人抓错了他的胳膊。” 管陵:“原来如此。” 殷情看他一眼:“但是好像没人发现这一点。” 管陵兴奋地说,“我告诉他们!” 于是他就举了手。 列道人惊了一诧,缓慢又存疑地举起了段长生的左胳膊。 左手手腕上,赫然是殷情的名字。 那是殷情刚刚补上的烙印。 突如其来的guntang和刺痛,让段长生更加仔细地在人群中寻找,等到管陵说出那句“他有,”他望向管陵的眼神变得复杂。 列道人依然不服输,“还有,他未曾祭剑……” 突然之间,所有人手中的剑鞘剧烈晃动,四个峰主的剑亦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