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猪驯养记(唐奕杰梦男)2 (第1/4页)
那次之后你又跟唐奕杰约了几回,大部分时候都是你一个短信发过去,从不必为他的缺席感到意外(他也从不缺席)。你也说不清楚一个人坐在酒店房间里的时候是期望他出现更多还是不出现更多。 有点近似无所谓的态度让你更加看不清唐奕杰的脸,被捂在层层叠叠的面纱后边,只能读到一个大致的轮廓。你自己选择不去看清他的脸,让怯意与不安穿透山的两端,镇压皮肤被打湿相贴的小小愿望。 你需要距离感,或许唐奕杰也需要(也许是他不敢不需要),你们之间的性爱更像是木偶与木偶师,你提着摇摇欲坠的线,随心所欲利用着他早已枯萎的生命的弱点,要他哭,要他叫,最后落入你耳朵,听起来像是被掏空的心脏里踏着虚无传来的回音。 你最喜欢看他高潮,小小圆圆的身子在禁锢下抽搐着缩起又被拉直,尿和潮液一股脑喷出来。震动棒依然被绑在大腿内侧碾着红肿的rou芽,不应期里的快感刺穿猪脑子,唐奕杰会抖着嗓子哀声乞求,什么尊严都抛到一边,可耻但却惊人的鲜活(尽管短暂)。 这时候叫他做rou便器他都会答应。他和rou便器唯一的区别就是不会被你真的使用。你更喜欢隔着无数冰冷无生气的物件触摸他,像触摸一个影子,依赖着从成人用品售卖机里掉出来的物件让他起死回生,把他捏成一个有血rou的活人模样。 你无动于衷,听着他一声声湿吟如同rou浪一般越叠越高,化成尖叫,回马枪一样刺穿你麻木的脑仁,于是你便也跟着短暂地醒来,又陷入短暂的死去。短暂的循环,漫长的生活。 唐奕杰被你蒙住双眼堵住耳朵捆住四肢,躺在床上像躺在生食菜板,顶灯洒下来的光变成rou铺常用的红色生鲜灯,床上的人也兀自变得新鲜可口,有点诡异。你手边没有庖丁用来解牛的刀(他也不是牛,是猪),却有跳蛋、口球、乳夹、皮鞭。 你把这些无机物挨个镶嵌进小猪的身体里,和他一起演一部小成本邪典色情电影。 半个夜晚过去,天光开始亮,唐奕杰像是横切的五花rou,红白相间,纹理清晰,被扔到油锅里煎炸,抖动着上色,变成入口即化的一坨猪rou。你模拟着炸五花散发的脂肪香气和齿列咬合时冒出的油脂,手箍在yinjing上很用力地自慰,把最后一点调料讲究地洒在小猪脸上。 除去私下的见面,你和唐奕杰在酒桌上见面这是第二次,你坐主位,他离你不算远但也有些距离,旁边是和你仅仅打过照面的两个人,你叫不上名字的人自然说不上是多大的官,倒是把唐奕杰指使得脚不沾地。 不消他们说其实也是这样的,唐奕杰忙着端茶送水,几杯酒下去,被人搂着肩膀说笑。沾着酒臭的白胳膊从胳膊底下穿过后背,从身子的另一侧伸出手来,手背虚虚蹭着软乎乎的奶子。臭烘烘的唾沫星乱飞,唐奕杰脸上仍堆着殷勤的笑,不住地点头,弯着腰杵了五六分钟才被放开(奶子)。 几轮敬过去,你很自然地融进他们的氛围里,撑着一点无伤大雅的矜持做面子。饭菜混着酒烂在肚子里,有人将将卸下防备,两只手便从唐奕杰左右两侧悠悠摸上大腿根,一只手带了块表,一只手串了珠子。两个人对着唐奕杰开始打趣,捧高又捧低,话里话外很隐晦地说他是个卖批上位的婊子。可笑的是他们嘴里一边很高尚地讥讽着,手一边迫不及待地往并拢的腿心挤。 唐奕杰仍是那副堆笑的嘴脸,你看了他一会,除了发颤的腰没发现对方任何想要拒绝的意图。不知怎么的,你想起自己没有理由生气,竟真的为自己难过起来。面上不显这些。你摆出一副醉醺醺的表情,不知道是真上头了还是演的,说小唐啊,你过来坐,跟我汇报汇报工作。 打算吃鸭子的两个人不敢拂了你的面子,手从唐奕杰腿面上讪讪缩回来,一摆头就翻出一张一头雾水的脸。唐奕杰不知道你要搞哪出,生怕你特意要他难堪,故意很缓慢地移动到旁人特意加的新座椅上。 你的手在桌子底下朝他伸过去,大臂与身体的夹角明晃晃地告诉旁人你正在有所不轨,大家纷纷挂上心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