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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了没热的口感好,可到底是白面儿做的,一口下去油汪汪,照样好吃。 刘红珍意犹未尽地舔舔嘴,拿着第三个rou包子剧烈挣扎,忽然听见院里传来动静,以为是儿子回来了。出门一看,只见许家康拖着一个人心急火燎地跑进院子,定睛一看,那人身上还在淌水。 准是这个野小子闯祸了,刘红珍立刻走了出去:“康子,你干啥呢!” 许家康没理她,拉着少年就往屋里头奔。 被无视了的刘红珍气结,就要跟进去:“你把人怎么了?” “砰”许家康随手甩上门还给落了门阀。 险些被撞到鼻子的刘红珍捂着心肝拍门:“康子,你干嘛呢!你可别把床祸祸了,晚上让阿武盖啥。”许家康和她二儿子许家武一个屋。 “别吵,再吵,我告诉大伯你欺负我。”许家康回了一句,麻利地开始剥少年衣服裤子。 门外的刘红珍气了个倒仰,愣是不敢再敲门了,她现在身上还疼着呢。 刘红珍恨恨地朝门啐了一口,心里暗骂果然是有娘生没娘养的狗崽子,怪不得亲爹都不惜搭理你。 “干嘛!”面无血色的少年下意识抓着裤子,哆哆嗦嗦地问。 许家康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脱衣服啊,你想和衣服冻在一块。” 少年讪讪地松开手。 脱了衣裤,许家康拿了一条干毛巾让他擦身体,一擦干,那少年就僵着脸钻进了被窝,蜷在被窝里才觉得自己终于活过来了。 不好意思地挠挠脸,少年开口:“今天真是谢谢你们了,我叫江一白,你呢?” “许家康,”许家康瞅瞅他:“你怎么会来我们这儿?” “来接我爸,”江一白不自在地在被窝里动了动,光溜溜的感觉有点儿羞耻:“我爸几年前下放到这儿来,现在平反了,我和我哥来接他回家。” 他爷爷是老革命,在那场大动乱里被打成了反动派,几个儿女也遭了殃,自杀的自杀,坐牢的坐牢,下放的下放。他爸和他妈离了婚,才保全了他。 现在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虽然老爷子还没官复原职,但是江家人好歹自由了。江一白一刻都不愿意等,闹着要来接他爸,江老爷子拗不过孙子,也是不放心,就让外孙韩东青陪他一块来。 父子见面,热泪盈眶自不必说。哭得鼻头红彤彤的江一白害臊,趁着江平业和白学林道别的时候,随便找了个借口跑开,也是想看看父亲这些年生活的地方,哪想这么寸,差点被冻成冰棍。 且说许清嘉,把人和鱼送回去之后,她就去报信。来了外乡人,以村民的好奇心,一问准能找到。 一路找过去,远远的就见一人走在大榕树下,细碎的阳光穿过树叶洒下来,照耀的少年格外英俊。 怪不得边上小jiejie们都看红了脸,就是许清嘉都要忍不住多看几眼。板寸头最挑脸,长得好显得特别帅,长不好就是监狱犯,这人显然是前者。 韩东青是出来找江一白的,也不知这小子野哪儿去了,正想去下一个地方找,就见一小姑娘笑盈盈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