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尸案——绕开

    陶芝看着窗外的天色渐渐黯淡下来，杜腾和李飞的审讯正在进行，她不是警务人员根本进不了刑讯室，只能在房间里通过视频看到里面的情况。

    两人分开同时审讯，陶芝选择看李飞的。

    杜磊正在发问：“案发当晚你在干嘛？”

    李飞四平八稳的坐在椅子上，双臂放在桌子上，手指交叉，听到询问，抬头看了眼监控，停顿了几秒才回道：“在办公室写手后总结。”

    他的声音很平稳，回答完就沉默，像是等着下一个问题。

    杜磊看着他的眼睛，李飞没有躲闪，很坦然的直视对方。

    “那有人能证明吗？”

    “科室里的护士能证明。”

    “可是据护士所说，只是看到你办公室开着灯，并没有办法看到里面情况。”

    “嗯，我写报告不想被打搅，但是我一直在里面写，写完也是在里面休息的，第二天起床出来有碰到同事。”

    “也就是说整个晚上除了值夜班的护士，并没有其他人能证明你一直在办公室？”

    杜磊的话落，李飞眉毛微跳，本以为他会反驳，却不想他直接认可：“是的，可以这么说，但我们医院是有监控的，我并没有出过办公室。”

    “嗯，我们会核实，我想问你手术事故后为何选择旁听民俗课?”

    “没有什么具体原因，就是闲下来找点事做。”

    “你不是因为感兴趣?曾经有下载过陶老师的关于招魂的论文吧？”

    李飞听到招魂两字抬头看了他一眼，但是情绪很稳定，继续回答：“是的，曾经看过，所有选择来旁听时候看到有她的选修课就勾上了。”

    “知道A大碎尸案吗？”

    “当然知道。”

    “对这个受害者有什么看法吗？”

    “没有，我尊重每一个死者，就如同我手术台上下不了的患者。”

    “方便说说你的手术事故吗？”

    杜磊的话落，对面的李飞脸色终于有变，却只是转瞬，理智和稳住是他的底色，也确实符合他主刀的职业能力。

    但落在陶芝眼里却觉得违和。

    “没什么好说的，手术事故有专门的调查组，你们可以点出来看，我的技术没有任何问题。”

    李飞嘴巴闭紧，再不多话。

    杜磊想就这个问题深挖，但他都不再配合，并以与案情无关申请不回答此类问题。

    杜磊将问话暂停，出来就通知张平去查手术事故。

    再继续问话，直到晚上10点才结束。

    两人再次回到办公室，看着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