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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心里被强压下的莫名欲望又升腾起来。 但他没想到徒儿竟是抱了这样的念想。 当他看到这对年龄相仿又极为般配的有情人拥在一起时,遗失了数百年之久的情绪又流到了自己身上,那奔涌着的愤怒涌上太阳xue,在脑中叫嚣着:“杀了他!杀了他!” 无处安放的情绪在徒儿跪在自己身前时瞬间烟消云散,像一顿乱拳打在了棉花上。左慈低下头盯着徒儿光裸的脚,跪在地上太凉了,既是她喜欢,便遂了她的意罢。 左慈不愿在这污秽不堪的室内再待下去,拂袖转身离去。刚迈过门槛行至屋外长廊,便听得身后徒儿奔向自己的声音,回身看去时,徒儿脸上挂着两行热泪,像初次相见时那般伸出手,要自己抱抱。 “瞧,她心里是有我的。” 左慈心想。 身体反应很快也很诚实,将沾染了别人气息的女孩打横抱起,捏了个诀变了披风出来,严严实实包裹住怀中人,往自己的寝殿走去。 进了房中,左慈把徒儿放在床上,没有追问她为何如此行径,而是取了消肿的药膏,像她幼时为她处理伤口那般帮她涂抹被cao干得红肿的xue口。 发育良好的少女四肢修长,大大方方地张开腿,任由左慈为她涂药,发出带着鼻音的呻吟,她伸手勾了左慈垂落的头发,绕在指间,自言自语道:“唔……辩儿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我听到史君与你交谈,过几日他要离开此处回宫,我想做他第一个女人,我想要他永远记得我。” 左慈不怒反笑,声音平静,手上的力气却重了几分,手指在那肿起的软rou上碾压着:“你不该如此胡闹。” 女孩吟哦一声,双腿收紧夹住了左慈的手指,眼波流转看向他,问:“师尊,为何世间男子不单可以三妻四妾,还能在外面养几个外室,身边围绕着莺莺燕燕,女子却要谨遵三从四德,与其他女子平分夫君的爱?” 左慈沉吟片刻,开口回答:“一切的约束,都是为了维系统治。向来都是男子为尊,广纳妻妾是为了延续血脉,而女子被迫仰仗着父权夫权,自然只能逆来顺受。” 女孩晃动着双腿磨蹭着左慈的手,又凑近了些,在左慈的颈侧轻嗅着:“我不喜欢这样。我不要逆来顺受,也不要做苦等夫君归家的深闺怨妇。我要这世间入得了我眼的儿郎,皆臣服于我脚下,以我为尊,拜我为王,做任我摆布的棋子。师尊,若真有这一日,您当如何?” 左慈并不感到讶异,史子眇早在十数年前便卜得她将来有惊世骇俗的大造化,若真有这一日…… “吾与隐鸢阁,永远站在你这边。你想要的,吾都会给你。” 女孩轻笑了一声,凑近了去吻左慈冰冷的唇,手指被那女xue轻松整根吞入,一对热情的玉臂搂了上来,试图要把这陈年的坚冰融化:“师尊,请现在就兑现您的诺言罢,徒儿现在想要您……” 有多少年不曾这般轻狂过?左慈顾不上回想,大抵是这些年压抑得太狠,女孩贴上来时左慈竭力维持的面具就这么碎成齑粉。这是他亲手养大的女孩,是他心怀不轨、带着某种隐秘目的去抚养的孩子,一开始还企图从她身上探看到故人的影子,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