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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蝉鸣扰人,文丑再次从酣眠中被吵醒,他烦躁地翻了个身,试图用被褥阻隔噪音,但蝉鸣声无孔不入般往耳朵里钻。文丑来了气,将枕头往地上一摔,盘算着明日去楼主房里将那只肥鸡偷来,让他将烦人的蝉儿都叼了去。 不过自己一个人怕是搬不动那个胖东西,上个月那肥鸡砸晕了三个侍从五个侍女,又将廊下的地板砸了个大洞,那个穷抠穷抠的副官记账时眉头都要夹死苍蝇,黑着脸勒令他与颜良不准再喂,否则之后的医药费和修缮的费用都由他们来出,真是小气的要死。还是得把颜良叫去搬那只肥鸡,文丑又扔出去个枕头,同时意识到自己身边空落落的,他又翻了个身,隔着纱帐找到了颜良伏案书写的身影。 颜良听到响动时就朝文丑那边望去,见两个枕头飞了出来,便知道自家弟弟又在撒起床气,想着昨日肩上被啃出来的牙印,颜良决定不吭声,待文丑看向他时才开口,“醒了?” 文丑自喉中发出个拖长的音节算作应答,声音有些瓮瓮的,似乎是在为着自己被打扰的好梦而委屈,他翻身下床朝颜良走去,然后没骨头似的偎到对方怀里。颜良腾了只手托住他的腰,文丑顺势抽走了桌上的信纸,“你写什么呢?”“是些任务的安排,今早传来了些线报…需得做些安排。”“你的字如此好看,送一幅给我如何?”他在颜良的颈窝处蹭了蹭,碧色的眸子里透出些笑意,“不过…不要写在纸上的…” 颜良楞了下,随后提议道“那我给你写在扇子上?”文丑不语,依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思索片刻后又道“或是…扇柄上,我可以替你篆刻。”文丑还是没答话,低头兀自解开了胸前的衣襟,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膛,“不如……写这儿?” 颜良下意识避开目光,文丑掰回他的脸,将唇贴了上去,接吻这种事从来都是文丑更占上风,舌尖扫过上牙膛,又纠缠上对方的舌,颜良心跳漏了几拍,分开时唇上被不轻不重的啃了口,呼吸更是乱成一团,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舌头,“你想…写什么?” 文丑又将衣襟往下拉了拉,凑近颜良的耳朵呵气,“哥哥想写什么都好。”耳根顿时染成了云霞,平时能举起巨石的人现下却好似提个笔都费劲。好半晌后羊毫笔才触到了雪白的肌肤,细软的笔尖划动时文丑发出一声轻喘,犀利的笔锋顿时乱了套,笔直的竖多了几个弯钩。最后一笔写完时颜良仓皇地搁下笔,不敢看文丑的眼睛。文丑轻笑一声,低下头去看颜良写的字,在看到“万事顺遂”时嘴角的笑慢慢僵住。 “不喜欢么?”颜良摸了摸鼻子,“那…给你写其他的。”“木头。”文丑小声抱怨了句,低头去抹胸口上的墨,未干的墨迹染上他的手指,又随着手指晕开了一片,手指像是故意似的擦过胸口的乳粒,颜良的眼神便粘在文丑身上,再也离不开了。 文丑抬头时看到了颜良的神情,笑着牵住颜良的手,和他一同握住了笔,“哥哥,”他唤道,“我教你写。” 他冲颜良眨了眨眼,拖着对方的手来到自己身上。柔软的笔尖触上了胸前的敏感,很痒,还带着些酥麻的刺激感,文丑忍不住顶了顶腰。笔尖在乳稍上打着转,柔嫩的乳首瞬间变得硬挺,墨汁一圈圈晕开,多余的墨汁被挤出,一路淌下去。快感也似墨汁般一圈圈晕开,毛笔在胸前画着圈,酥麻自笔尖抖落下来,下身愈发guntang,似乎有黏腻的液体要滴落下来。笔尖继续向下游走,墨迹渐渐地干涸,干涩的笔头滑过腰腹,最后停留在小腹处。 颜良似乎知道要发生什么,抬头望向文丑,跟对方带着玩味的眼神撞了个正着。松松垮垮的裤子落到了地上,笔尖灵巧地画了个圈,钻进了湿润的蜜xue里。 笔头在充血的红豆上跳动,很快重新蘸湿。 女xue里的水声依旧清晰可闻,颜良下身像是窜起火来。文丑盯望着颜良炽热的双眸笑,抽出手点了点他的鼻尖,笔尖挂着的水渍染了上去,“哥哥,”文丑在他耳边吹着气,“换你来。” 文丑将那只笔留在了颜良手里,自己坐到了书桌上,朝对方张开了腿。xue里的蜜液正缓慢的下落,下一秒被笔尖裹挟着回到了源头。颜良执着笔,学着文丑的样子在他的红豆上打着转,喘息声自文丑的喉中溢出,笔尖一次次扫过敏感的地带,颜良像写字般在蜜xue里勾画着,每一笔都带来一阵快感,文丑的喘息便也加重一分。液体越泌越多,xue里渐渐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