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极限憋尿,在心爱的小郡主面前绝望失禁。 (第2/4页)
一切肢体上的动作,百般压抑最正常不过的生理欲望。 不能尿出来。他拼尽全力告诫自己,晌午时分入宫面圣,他的衣服不能被弄脏的。真的不可以尿,尽管……好难受。 他小声喘息着。待终于恢复外表上的镇定,终于发觉,两行眼泪已经顺着脸颊落下,滴滴答答落在衣襟。 怎么自己也被憋得哭了。就像上次父皇一样…… 不,不可以继续想了,否则会更加危险的。 太子用那只空着的左手,慢慢拭掉眼泪。然而新一轮的委屈再度涌上心头。父皇已过而立之年,然而他才十四岁,他的膀胱比大人弱小那么多,却也被迫承受这么剧烈的折磨。 他的膀胱……已经像西瓜似的圆鼓鼓了。用手都能摸出弧度。如果真是一个甘甜的小西瓜,也许他会上手拍一拍,可是自己的膀胱,一摸就越来越想小解,被拍一下恐怕会爆炸的吧。 隐隐听着窗外出现新的动静,空气仿佛变得热闹,太子猜想这段山路快走完了,应当是进了城。 马车顺着侧门进宫。一进皇宫,他心理上的压迫徒然更加沉重,既想着一下车即可寻个由头小解,又清楚地知道皇宫重地,不是可以随随便便如厕的。 受尽煎熬的太子被小厮搀着下车的时候,双腿已经在宽松的袍子里微微打颤儿了。他一下来就着急地道:“想去净房……”湿漉漉的冷汗和满眼的急迫,使他看起来委屈得厉害。小厮聪慧伶俐,知道这位主子想必又憋急了,可也只能无奈地劝:“殿下,这儿离净房还好远呢。圣上说立刻见您,咱们可得快点儿到御书房去。” 太子难受地直摇头,就差没拿着小厮的手摸自己的膀胱了。以前他还更小,经常憋得身体难受,只得百般哀求小厮;小厮心肠又软,也舍不得见他如此狼狈,总能偷偷找个办法令他如厕。可是后来受了父皇的命令,小厮对他开始变得严苛。他总哭丧着脸说:“好殿下,求求您了。您在如厕这事儿上这么失态,圣上见了可得罚小人的……” “殿下,小人知道您难受,等咱们回府就没事儿了。您多忍忍,圣上不会太过为难您的。” 然而被好声好气劝着没走两步,太子不得不停了下来,任凭小厮如何催促都不动。实际上,是不敢动。他那清秀的面颊此刻面红耳赤,双手握拳压着衣衫下摆,脊背都是微微颤抖。 始终保持充盈状态的膀胱变得虚弱。裤内猛地一烫。怎么好像……快出来了…… 不行……怎样都比尿了衣裳好得多! “帮我看着……快!” 太子无法维持形象之矜持,飞快褪下裤子,吓得小厮大惊失色,连忙替他观察左右。他背过身,对着一棵树深深扎地的根部,忽然开始小解。 也许因着昨晚喝过许多茶,他的尿水没有之前那般腥臊,竟然清澈不少。太子一边放松,一边羞愧难当,紧紧阖着眼眸企图掩耳盗铃。 “殿下、殿下!那边儿来了一路宫女!”小厮急得话都说不清楚。 太子尿了几秒不到,尝到这一点点排尿的甜头,已经很难收回源源不绝涌出的小便。可是假如这事儿引起宫女们的慌乱,不慎撞进他的母亲乃至父皇耳朵,等待他的是怎样恐怖的惩罚便很难以预料。他拼尽全力地堵着那处水口,急匆匆系上裤子。洪水尚未完全憋回肚子,一股水花呲出,声音十分尖锐,温热了亵裤的布料。 小厮护着他赶紧跑了几步。待四下无人,他忙回头,眼见太子面色绯红,眼泪又失控地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