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小焉的身体很敏感呢。(已修,建议重看) (第2/4页)
在他身上,冰冷的指尖又一次抚摸了一下他的rutou,叫他又是一颤,紧接抿住了唇,只抬着被水雾浸透的眸子看她,看起来有几分委屈和羞耻。 他身上的红绳再一次被拉紧,勒住腰间,冷白的皮肤上隐隐泛出红痕,他眼睫微颤,几不可察地喘息了一下,唇色艳丽,因为被多次亲吻过,带着湿意。 顾言指尖摩挲了一下rutou,叫他身体猛地绷紧,眼睫也颤的厉害,“不……别这样……” 他看上去有些恐慌,意识即使陷在大雨里,也保有了几分直觉——他不想继续,不愿意陷入与梦里一般的情欲。 她微微侧了侧头,并不理会,指尖按了下去,带来一阵难言的痛意,痛意紧接着又变成了酥麻的痒意,叫他红了眼尾,“哈……” 身体几乎软成了一滩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他张着唇,对这样的境况愈发感到了恐慌,下意识地挣扎了起来,却像是借着顾言的手指蹭着乳尖一样,看上去yin靡的不行。 他又失了力气,眼睫沾了水意,“停……停下……” 顾言两指并起,用了几分力道,便叫他几乎哭喘了一声,冷清的声色染上些脆弱的媚意,她这才满意地笑了一声,俯身含住了另一边的rutou。 似乎快要恢复意识了呀,还没玩够呢。 温热的口腔一触碰到rutou,便叫他浑身都颤了颤,胡乱地想要推拒,却不得其法,只能承接着难言的快感,眼里的水意一直往下掉,自己却全然不知,“不、哈……不要……” 宫焉想要推开她,身上却半点力气都聚拢不起来,梦里的雨还在下,他的意识却因为微末的恐慌逐渐清晰,厌恶感堆积起来,身体却陷在情欲里,这样的割裂也叫他觉得恶心,只能死死地攥紧被单,带着喘息和哭腔却自认为冷冷地道——“停下……” 恍惚间又察觉到这个动作与梦中重合,又觉耻辱,松开了被单,修长的指节染上一层粉意。 ——那样恶心的情欲,他一点也不想经历。 顾言直起身,视线垂落在他脸上,“别动。” 她语调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意味。 顾言知道他哪里最敏感,舌尖刻意地顶着乳孔,或是研磨,或是顶弄,带来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这么敏感,只被这么玩了几下便几乎软成一滩水,一点力气都聚不起来。 “哈……停下……”他几乎无助地摇着头,眼睫沾满水意,“本王叫你……哈啊……停下——” 顾言一边用舌尖玩弄着乳孔,另一边指尖捏住rutou,狠狠地一拉,叫他一瞬间失了声响,双唇张着,身体颤个不停,眼里的水意又一次掉了下来,打湿了整张脸。 她察觉到他的难受,却没有停下,甚至在rutou上重重地咬了一下,乳rou也没有被放过,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许多咬痕,显得yin靡不堪。 他几乎呜咽出声,又觉得耻辱,硬生生止住,只从喉间泄出几声喘,泪水却没办法止住,一直往下掉,将冷清的脸弄的一片狼狈。 顾言即便将他欺负成这样,也不打算就此放过他,舌尖依旧顶乳孔,似乎想要钻进去一样,叫他仰起头,沙哑地哭喘出声,“哈啊……我叫你,停下……” 他这样哪有威慑力,只会叫人想要更用力的欺负他。 顾言笑了一声,炙热的呼吸打在他被玩弄的无比敏感的rutou上,叫他又是一颤,身体绷紧,指尖下意识地攥紧了大红色的床单,反应过来后又松开,声音带着喘和细微的哭腔,却竭力维持着冷清,“现在停下……本王可以饶你一命。” 她语调温和,有些恶劣地提醒道,“这样的威胁是没用的,你不如叫凌云卫进来。” 宫焉指尖猛地攥紧,现在这样yin荡的场面怎么可能叫凌云卫进来,他身体都泛起了羞耻的薄红,喘息着打断她,“——闭嘴。” 他不仅没有叫凌云卫,反而死死地抿住了唇,生怕自己不小心泄出来的声响被听了去。 她笑了一声,毫不在意地顺势往下亲吻,每落下一个濡湿的吻都会叫他又是一颤,不死心地叫她,“……停下……” 浑身都失了力气,只能陷在柔软的被褥间,被人按着玩弄,高高在上的摄政王何曾受过此等耻辱,眼尾一片艳红,又开始挣扎起来,“……顾言!” 她这才微微直起身,语调温和又散漫,“怎么了?” 她视线落在他身上,便是这样随意地一瞥,便叫他又一次几乎软成一滩水,只能艳红着眼尾泄出几声哭喘,世人口中可止小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