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他穿上轻纱,金铃摇晃了整晚(h) (第1/3页)
顾言身子向前倾了倾,视线落在那少年褪下的轻纱上,似乎微微挑了下眉,“都可以么?” 她语调散漫,姿态松散,视线又抬起,轻飘飘的落在他身上,“穿上这身衣服,小焉也可以么?” 那件轻纱上边甚至还沾着那少年射出的jingye,yin靡又恶心。 南宫焉抬起眼,眼尾带着哭过的薄红,他似乎难堪又痛苦,像是下一刻就会在她面前碎掉。 但是没有,他只是闭了闭目,情绪便刹那沉寂了下去,像是腐朽的枯木,“……这件不行。” 他说,这件不行。 或许是因为这一件沾了jingye,叫他觉得脏污,又或许是他一看见这件轻纱,就能看见顾言抱着别人的模样,温柔的、似乎全心全意爱着的。 或许还因为,顾言是存了心的羞辱,高高在上的妄图折断他所有的傲骨。他分明已经在顾言面前一低再低,低贱到尘埃里,却还想留下一点为数不多的尊严。 他像是快要淹死在水中了,可是没有人会伸出援手。 他重复道,“……这件不行。” ——只有这件不行。 顾言微微勾起唇角,她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疏离且温和的笑着,像是沾了毒的蜜糖,又像是剧毒的罂粟。 谁都能看出她是危险的。但偏偏都愿意飞蛾扑火。 她抬起眼尾,慢条斯理的说,“可师姐,只想看小焉穿这件。” 南宫焉似乎喘不上气的仰了仰脖颈,声音是颤抖的、脆弱不堪的—— 他说,“求求你,顾言……” 他看上去是那么难受,像是马上就要坏掉了一样。 “求求你……” 他又哭了,声音都染上了细碎的哭腔,自己却全然不知,水意沾湿了他的眼睫,显得狼狈不堪。 顾言无动于衷的抬了下眸,只这般注视着他,并不言语,甚至微微往后靠了靠,像是在看一场与她毫不相干的戏剧。 她不会在意他。 南宫焉身子发着抖,像是冬日严寒的大雪,他冷极了,难受的几乎要干呕,最终只是抬起艳红的眼尾,苍白的指尖捡起地上沾满了别人jingye的轻纱。 他挺立的脊背弯下,像是彻底的被她折断了、弄碎了,再也拼不起来。 轻纱被他捡了起来,上面的jingye沾到了他冷玉一样的手上,他甚至连恶心这样的情绪都生不起来,像毫无生气的人偶一样,脱下了自己的白衣,穿上了这脏污又艳红的纱衣。 属于别人的jingye沾到了他身上,是粘腻触摸着皮肤,恶心至极。 他却只是垂着眸,沙哑的问,“满意了么?” 红色的纱衣几乎什么也无法遮住,他身量比那少年高,因此这纱衣只堪堪到他的小腿处,粘腻的触感经久不散,带着腥臊的气味。 这样将遮未遮,反而更添风情。更别说这红纱上沾着别人的jingye,像是彻底的把这清风霁月的人弄脏了。在肮脏的情潮中浸泡了。 顾言轻轻的笑了一声,从储物戒里拿出一串金铃,“小焉,把腿抬起来。” 他冷冷的垂了下眸,抬起一只腿,踩在她的膝盖上,顾言坐着,指尖抚上他清瘦的脚踝,叫他颤了颤。 金铃被扣上,顾言却依旧扣着他的脚腕,就着这个姿势一拉,他便重心不稳的跨坐在她身上,金铃叮铃铃的响了起来,刺耳又荒谬。 这是与方才那个少年一样的姿势。顾言把他当作什么呢?低贱的妓子,还是可笑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