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画舫夜色 (第2/2页)
变得煞白。
赵伐勾起他的下巴:“我吓到你了?”
小郎君眼底闪过犯错的恐惧,扭腰如同一条泥鳅滑出赵伐的怀抱,跪在她脚边,惶恐不安地抱住她的小腿:“官人,奴不是这个意思!”
赵伐似笑非笑的端起酒杯、拾起筷箸,赏了半夜的歌舞风景,这才开始不紧不慢地咽下第一口饭食。
赵伐越是不语,脚边的小郎君就越是惶恐不安。
若是惹怒客人被退回去,少不了遭受一顿责罚,轻则饿三两日肚子,做几天粗活,但若是赶上楼里龟爹心情不虞,要从重责处,关三日暗室,那里头的惨虐之景光是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
小郎君跪在地上手足无措地哀求了半晌,终于灵光一现,主动解开腰带,将外裳褪到臂弯,半遮半露地贴上赵伐的大腿:“官人,求您垂怜奴吧。”
赵伐这才将视线移向脚边,将手搭在小郎君瑟瑟发抖的背脊上,隔着丝滑的纱衣轻轻抚摸。
“我当真这般吓人?”
小郎君反应过来,赶紧抬头看向赵伐,努力睁大眼睛望着她的脸:“您英武伟岸,气宇不凡,能伺候您是奴的福气。”
“那你为何发抖?”
“奴、奴是因江夜风凉,吹得有些冷了。”
赵伐笑起来,又勾起小郎君的脸细看。
这清俊可人的眉眼,越看越是有几分熟悉,不过年岁对不大上,性情气质也大相径庭。
要真是那人……她可真想象不出来那人奴颜婢膝、屈意承欢的模样,以他贞烈端庄的品性,真要落到青楼楚馆之地,约摸早早一头撞上桌角,宁为玉碎,也不为瓦全。
许是忆起故人,赵伐生出几分谈兴,放下筷子转向脚边的小郎君。
少年人身量尚未长全,看着单薄纤细,脸上还带着几分稚嫩幼态。
她惯来是对这般年岁的男子生不出多少男欢女爱的兴致,不过也有人专爱小男子生涩初开的少年姿态,含苞欲放的模样正是浑然天成的清纯,她看萨娜就很喜欢这款调调。
“你花名是叫含玉?”
“是……是。”
“来百花楼多久了?”
“三年了。”
“三年,时日也不短了啊。”赵伐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再次把人放在腿上,没整理他散乱大开的衣服,用指腹隔着纱衣揉捏他贫瘠的乳粒,“怎么还如此害羞?”
“奴、奴来时还年幼,只跟着爹爹在楼里学习歌舞曲艺,上月初潮将来,这、这是奴初次接客。”
“那我一会儿温柔一点,别害怕,不会很疼的。”
含玉悄悄的瞥一眼甲板,萨娜压着身下白花花的身子变换了个姿势,她身下的含蕊哭叫声逐渐沙哑,哀求得断断续续:“疼,求您轻一点,奴疼……”
赵伐抬手遮住他的眼角,将人抱起来:“我们去房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