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行军床捆绑破处 (第4/4页)
舌尖,正模拟性交般对着花苞舔弄抽插。 我抖得好似离开水的鱼那样,要不是被男人死死按着,我现在已经滚到地上去了。 我能听到自己鼓动的心跳和血拍在耳膜上巨大的噪音,除了这个我几乎什么都听不到了。身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男人吮吸舔吻的地方,身体抽搐无法控制,陌生的快感像是要溺死我一样,不给我点滴喘息空间。我感觉要死了,要被这巨大的快感活活淹死了。 突然眼前一花,好像终于浮出了水面那样,小腹痉挛着在没有任何安抚的情况下,我竟然被他活活舔射了。 男人终于抬起脸,黑暗中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他的愉悦。他压过来,用湿漉漉的舌尖舔去我脸上崩溃流下的眼泪,用一种愉快的嗓音说道: “该我了。”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我还没来得及搞明白他的意思,一根炽热guntang好像铁棒的东西,抵住我刚刚因为高潮而痉挛抽搐的花苞,缓慢但是坚定的顶了进去…… “不不不!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次我真的急了,拼命的摇头哭叫,“真的不行,我不是O!我会死的,求你快停下!” 男人低下头吻住我,一边用手taonong我刚刚射过的yinjing,一边揉捏我的rutou似乎想帮我分散注意力。 可A那天生粗犷的性器本来就跟B不配套,就算已经做好准备也不一定能一次成功,更何况这人明显是个新手,本来还在高潮中抽动的花xue,瞬间落入地狱,被撕扯撑开的痛楚袭遍了全身。 “太大了!快拔出来!”我语无伦次的大喊,眼泪终于不是为了欺骗而流,“快拔出来!我好痛!” 男人显然也并不好过,但他没有因为被欲望胁迫就不管不顾地猛cao,而是继续安抚我的敏感点,一边亲吻我的耳朵低声安抚。 “不大,”他性感的声音带着讨好和安慰,“马上就不疼了,别怕。” 谁能信发情中的A的鬼话,他一边挑逗我的感官一边扣住我的腰,缓慢但是坚定不容拒绝的完全插了进去。 顶到底的那一刻我几乎已经失声了,大脑一片空白,冷汗刷的一下冒了出来。我濒死般仰起头,喉结颤抖着再也叫不出一声。那一刻我以为自己是被活活cao死了,可后面的事情告诉我,我真的太天真了。 这只是开端。发情的A从根本上讲就是野兽,之前是他伪装或者说压抑得太狠了,一旦开闸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阻止这上古的巨兽cao弄他好不容易到手的母兽。 快速猛烈的撞击声层层叠叠地回荡在我的耳边,混杂着汁液噼噼啪啪得煽情响声。我被折磨得双腿抽筋,痛苦伴随着一点点快感堆叠起来,我忍不住想要逃跑,可扣在我腰上的手像钳子一样不容我有一点后退。 “放松一点,”男人被快感和兽欲得到满足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低吟,“我不相信你现在还只觉得疼。” 我不想说话,也没办法说话,呼吸都被男人凶猛的撞击弄得支离破碎。我现在的样子一定狼狈极了 我想,可我的小东西却没有这么想,它在这狂轰滥炸的cao干中,在男人粗糙的手掌里慢慢膨胀了起来,就像之前被舔吸花苞是那样,头部很快就渗出甜蜜的汁水。 男人享受着我逐渐放松的腰部,更加贪婪的cao弄着。他的吻贴过来,在越来越猛烈的抽插中,我们开始深吻,这更刺激了我的小东西,让它更加兴奋的弹动起来,估计用不了多久,它就又要吐出快乐的汁水。 人生就像一场强jianian,既然不能反抗,就努力去享受吧。 我自暴自弃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