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死生(将军求我干他怎么办) (第1/3页)
他弓着腰,默默收拾着将军换下来的衣物。将军在中衣外披着一件雪白的罩衫,刚洗过的发尾湿漉漉地垂在背后,在雪白的薄衫上洇出一道道水渍,从他的背部向下延伸,湿到臀部、腿部,薄薄地贴在皮肤上,印出粉色的rou体。将军从他的面前走过,他不敢抬眼,抱着盆一个转身,才到门边,听见身后那人叫:“阿大。” 阿大忐忑不安,回头。将军长身玉立,站在榻边,点了点手指:“把东西放下。”阿大依言放下,他不问将军做什么,服从命令是仆人的本分。将军指了指墙边的衣箱说:“把里面的漆器盒子取来。”阿大小心地捧出那个一尺见方的漆器盒子,将军倚在榻上,他便把盒子摆在榻边。 将军打开盒盖,阿大惊惶地瞪大了眼睛,可将军没有叫他走,他也不敢走。盒子里躺着一只打磨光滑的漆器阳具,柱体、卵囊一应俱全,guitou部分还细致雕刻出一道凹痕,若非那漆黑的色彩与精雕细琢的红色花纹,几乎可以乱真。阳具旁边是一只铜盒,像女人用的粉盒,将军揭开铜盒,里面却是油汪汪的膏体。将军挖了一块膏体,斜过身子,向着阿大打开双腿。臀瓣间是刚刚细心清理过的xue口,粉色的小孔含着晶莹的露水,阿大看见那纤细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就这样按了进去,乳白的油膏腻在洞口,在肌肤的烘炙下如水样化开来。 将军咬了一会儿嘴唇,按捺不住地轻吟出声。回过神来的阿大惊恐地退后,将军瞪了他一眼道:“你别走。”阿大不敢走了,惶然不安地耷拉着头,生怕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将军探出身子,轻轻够到他的手:“你要不要试试?”阿大连连摇头,将军苦笑一声,取过漆器阳具,在上面涂满油膏按在榻上,对准阳具慢慢坐下去。阿大情不自禁地探头去看,方才那含着将军的两根手指都严丝合缝的小口,竟然将这三指多宽的阳具完完整整吞咽进去。融化的膏体流在黑色的卵囊上,一道道细微的红痕构成卵囊表面的褶皱,真如活物一般。将军趴伏在榻上,手臂从身下伸过来,抓着卵囊的一头一推一拉,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动作很慢,从xiaoxue里溢出更多不知是融化的油膏还是其它的什么液体,yin靡得诱人。醉人的呻吟从被子里闷闷地传出来,阿大咽了咽口水。 将军好看极了,每次回到吴郡,姑娘们总是争先恐后地涌上街头看他。即使阿大是男子也这么认为,剑眉朝鬓,星目朗朗,修鼻朱唇,流睇含情。他是那种极轻柔的美,和煦地吹进人心头。阿大喜欢在远处偷看将军,因为他不得在近处看,在近处便要叫将军发现了。他想将军应当不知道,自己的眼神何其多情,多情得直想叫人溺死在那浓情蜜意里。他看到了了那多情的眼神,贴在枕上,波光流转地看着他。阿大吃了一惊,他绝没有想过将军是这样的,也不敢想,阿大的下体在惊吓中硬得更快,将军目光朦胧地望着他,每一道眼波似乎都在呼唤他靠近。阿大惊恐地跪在地上,把又硬又涨的下半身紧紧夹在股间。 “啊……”阿大也随着将军的呻吟深深吸了一口气,赶紧晃了晃头,差一点就当着将军的面射出来,那是天大的冒犯。阿大看见一只白皙的手向他伸来,手背上有一道浅色的疤:“阿大……啊……孙郎……” 他听起来很痛苦。阿大紧张地抓住他的手:“将军!”将军在他手里剧烈地颤抖,胯间的手动得越来越快,每一次抽出阿大都看到上面布满晶亮的液体,从将军的xiaoxue里牵出一根细丝。它太大了,阿大想他一定很痛,但是将军的动作如此粗暴,简直像要把自己捅穿:“啊……”阿大吓住了,握着他的手不停地呼唤“将军”,可将军却像没听到似的,在极度的痛苦中合上眼睛,全身战栗着在榻上扭曲地蹭来蹭去。 阿大坐在榻边,趁着将军没睁开眼,偷偷观察着他绯红的脸,绯红给轻柔的美丽笼上一层yin艳。阿大悄悄摸了两把下体,算作安慰,他可不敢对将军有什么肖想。将军终于醒了过来,扶着阿大的手说:“给我备马。” 阿大立刻就去了,回来的时候将军已经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