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别离(轻微捆绑,有隐藏刀) (第3/3页)
xue里一阵阵酸麻,被吊起来的手紧紧抓着绳子,前面便再也忍不住滴滴答答地泄出来。 孙策搂着他的腰,双手不住地爱抚着恋人劲瘦精壮身体,从胸口到下身来回逡巡,像第一次品尝他的身体一样细致而爱惜地抚摸。周瑜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神来,忽然问:“怎么了?” 他感到一丝异样,可孙策和平日别无不同,他们的欢爱也和往常一样的顺利,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周瑜想扭头看孙策,忽然被孙策的手挡住了眼睛,孙策舔湿了他的耳垂,小声说:“还有一样,我一直很想试,却没试过。” 周瑜沉吟半晌,他们从十四岁初试云雨至今,虽然经年别离,但每一相逢便干柴烈火、浓情蜜意。周瑜不算经验丰富,而且绝大多数的经验都是与面前之人共同习得,但他们胆子大、玩得花,只要是不伤身体的,每有新主意便迫不及待地付诸实践,他也知道他们尝试过的花样比绝大多数人都要丰富,一时想不出还有什么是孙策想却没做过的。孙策在他耳边缱绻地说:“骑马。” 周瑜笑了:“好。” 孙策提醒他:“这回可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你想清楚。” “我有把握,不会让人看出来。” 孙策抓着马鞭转了几下,周瑜难耐地呻吟。孙策无奈道:“就你这样,还不让人看出来。”他太了解周瑜了,醉酒之人醉而不自知,周瑜大概也不知道自己情欲上涨之时何等意乱情迷。 周瑜念念有声:“看出来了如何?” 身后之人拔掉马鞭,紧紧搂住了他:“我们在一起吧,公瑾。” 周瑜无声地笑了笑,那种异样的感觉更甚。孙策解开束缚他的绳子,周瑜双臂早就被吊得失去知觉,双腿一软跌进孙策怀里。孙策把他按到几上,周瑜望着他双眼不知为何泛出些水花,孙策擦掉他的眼泪,身下rou棒嵌进经过半宿的折磨已经有些麻木的后xue。 “痛吗?”已经不知道多少年孙策没有问过这句话了,尽管他的动作并未放缓,但周瑜还是在恍惚间觉得现在发生的一切都不对劲。 周瑜摇头,不痛,已经麻木得几乎没有感觉。但孙策一点一点犁开周瑜的身体的时候,强烈的空虚感依旧让周瑜浑身战栗。周瑜的手臂稍稍能抬起来了,尽管还是没有力气,虚虚搭在孙策肩上:“嗯……等我回去……试试……等我回吴郡……” 饶是精力再旺盛,整宿不休的性事也足以让人精疲力竭。孙策扛着疲惫的身体却始终不愿意停下来,直到两人都没有力气再动,孙策就那么趴在周瑜身上,任由rou棒软软的耷拉在对方的xue里。他贴着周瑜的胸口,听到他平稳而缓慢的心跳,他睡着了。孙策抬头,朝霞初露,恋人脸上余红未消,他支起身捏住周瑜的下颚,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周瑜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天亮了?” 十指恋恋不舍地相扣:“嗯。” “你该走了。”周瑜毫不留情地催他,嗓音很低很沉。 孙策笑了一下,翻身下榻那一瞬腿竟然软了一下,周瑜急忙伸手去抓他。孙策没有扶住周瑜的手,反而是摸了摸他的头。待周瑜抬头去咬他的手指时,孙策转身走向衣架,手脚麻利地穿戴起来。周瑜笑道:“你不行了。” “什么不行?”孙策穿好衣服回到周瑜榻边,“你还记得昨晚来了几次?是太‘行’了好吗?”他撬开周瑜的唇齿狠狠亲吻一番,看着他被自己咬得发红的嘴唇似要说些什么,不料却叹了一口气,好像为了掩饰尴尬似的,孙策匆忙起身离开。 周瑜一怔:“伯符!” 孙策笑了下:“去巴丘不用那么赶,我让士兵们晚一个时辰出发,你多休息会儿。”他忽然又沉下声音,“也不是第一次分开,不知道为什么特别舍不得——昨晚应该再多做几次。”他简单地将这种萦绕心头的难舍归咎于次数不够多。 他的恋人向来是贪婪的,在任何事情上,周瑜很欣赏也喜爱他的贪婪:“等我班师回吴,要多少次都听你的。” “那你要住在讨逆将军府出不去了。”孙策迎着东方满脸灿烂的霞光,周瑜眯了眯眼,他的恋人像乘着晨光降临的天神熠熠发光,站在帘前柔声叮嘱,“拿下庐陵就回来,这里有堂兄他们呢。” 周瑜点了点头,目光从孙策脸上移到孙策身下,复又回到孙策脸上。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在霞光里分外鲜艳诱人:“那你可要养精蓄锐等我。”孙策飒爽地笑了笑,掀开帘幕,被营帐阻隔的霞光一刹那直直地钻进帐中,周瑜一瞬间眼花缭乱,抬手挡在额前。待到视线清明时,帘幕已经重新垂下,满室朝霞又是柔和的模样。 不过是一次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