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骨疽(微H) (第1/2页)
附骨疽(微H)
情欲退去后的身体冷却下来,覆满全身的汗液也都开始发凉,她用指尖拂过黏在颈间汗湿的缕缕长发,胸口起伏着喘气。 户外的月光和暗黄灯光稀释房间的黑暗,抖落无数细碎的银白光晕在她身上。 她感到自己的胸乳又在被舔舐,向下一看,他整张脸又埋入到她湿润的双乳之间,乌发茂密蓬松,英挺的面容像峭拔山峰笼在夜的昏暗里,望不分明。 但仍然能看清楚他下腹那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高高挺立起来,在他腿根处垂下一道浑浊的阴影。 梁徽深吸一口气,手搭在他宽阔的肩膀,推他起来:“别做了,我有些累。” 他向来对她百依百顺,唯独现在怎么推也不起来,硬要赖在她身上,紧紧搂住她的腰肢,鼻尖碰过她的乳尖,从软绵乳rou蹭到颈窝,深深嗅闻她身上甜而yin靡的暖香。 她忍着心软,伸手揉他的头发:“快起来,不然这几天都不做了。” 这句话对梁遇来说确实是杀手锏,他这才从梁徽身上起来,打开灯,当着她的面伸手去摘水淋淋的避孕套。 那套顶端充满粘稠白浆,取下来时还黏糊糊沾在他饱满的guitou上,顺着取走的套拉出浑白长丝,她不敢想象这些jingye如果毫无阻碍射在她体内,会给她带来多大的怀孕风险。 这风险,与她诞下畸形儿的风险并生。 想到这,梁徽忍不住周身一颤,连梁遇要给她擦拭下体也不许,自己拿过他手上的消毒湿巾,背对着他,将泥泞潮湿的腿间仔细擦干净。 甚至在晚上睡觉时,她也不让他贴身抱着她,而是用柔顺的毛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把自己藏在一个安全的洞xue。 而梁遇始终不清楚,他的怀抱,为何不能真正成为那个令她安心的巢。 他耐着性子等她睡着,悄无声息掀开那张毛毯,伸手把睡熟的她揽到怀里,沿着她的眉眼鼻唇,印下几个轻柔的吻。 唯有沉浸在情欲或睡梦的她,才能彻底对他敞开心房。 前夜精力消耗过多,梁徽沉沉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直至被一通电话吵醒。她从温暖的被褥里抽出一只手够到冰凉的床头柜,拿过手机,喂了一声。 对面是母亲,喃喃和她唠了会家常,梁徽朦朦胧胧听着,时不时回应几句,又听到她问:“最近阿遇都在做什么?你清楚吗?” 她正半倚在床头,听到母亲问话的瞬间全身倏忽绷紧,残余的困意顿时散尽。 “啊?”她不善撒谎,只能含糊其辞:“不清楚。” “我听他老师说,他最近交上来的作业有些敷衍,你有空问问他。” “好。”沉默半晌,她回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早恋了。”母亲犹在嘀咕:“我回来要好好说说他,这孩子平常性子闷,什么也不让人知道,就怕他变成他爸那样眼高手低,毕竟漂亮的男人经不得惯......” 念叨了一阵,她挂断电话,梁徽仿佛虚脱般地,缓慢靠在枕边,身上已是冷汗涔涔。 她之前和弟弟的班主任打过交道,知道她是个负责到极致的老师,对班上同学都颇为关切。 但没想到她如此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