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媳(ABO) (第1/7页)
女媳(ABO)
“呜……呜呜!” 略显狭小的静室,崔姣被反手绑在正中的逍遥椅上。 又是一记狠厉的软鞭打在胸前,疼痛要崔姣下意识仰高了细长的颈。香汗淋漓的玉体赤裸,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凌虐痕迹:胸乳、腰腹、腿间……几乎每一处都是鞭子抽打留下的鞭痕,有的颜色已经变深,而有的却是鲜艳。 接二连三的鞭打要崔姣胸前一对挺翘绵软的雪乳不住的剧烈起伏。她想尖叫,想哭泣,可嘴里被玉雕的阳具塞满,下半张脸也被皮色皮绳紧扣,只能发出细小的呜呜声。 夹杂着浓重鼻音和破碎哭腔的呜咽楚楚可怜,但却丝毫没有要施暴的人心软。相反,看着那一身赛雪般莹润细腻的肌肤上又浮现出鲜红的痕迹,迟鸠逐渐兴奋起来。 温婉端庄的妻子不着一缕,一双纤细的藕臂被反扭着绑在椅子后头,两只羊脂玉般圆润的脚踝也被扣死在了椅子的把手上。 红木制成的椅背平直,几乎要她的头都倒垂下来,那袭水墨丹青般柔顺的乌发被汗水打湿着披散在秀丽的肩头。一对布满各式鞭痕的白嫩奶子被迫高高耸起,随着崔姣的呼吸不住颤动,红白相间的乳浪勾人到了极点。 椅子把手并不长,崔姣一双细削光滑的小腿儿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屈折着,把被粗大玉势插弄着的玉门尽数暴露在迟鸠的眼前。 被灌了媚药的rouxue早已情动不已,哪怕含着那粗大的假阳具,也不断有晶莹的春水沿着墨绿色的玉质柱身不断往外淌。 一身月白锦衣的迟家玉郎被眼前yin浪的情形刺激得眼热,用力喘息了几口,迟鸠又重重往崔姣身上抽了两鞭子。听着妻子痛苦的呻吟,越发兴奋的乾元君干脆扔了鞭子,直接伸手摸到那假阳具的尾端,试探性地往外拔。 “好个yin妇,连假jiba都咬得这般紧!”被rouxue紧夹的玉势竟是拔不出来,不知哪里惹恼了迟鸠,她冷笑一声,抓着被yin水打湿的滑腻柱身狠狠往崔姣的xue里撞! 拔出、插入、再拔……力道近乎残暴。 “呜呜!” 毫不怜惜的狠撞要崔姣眼里悬着的泪滚落下来,顺着薄红的纤薄眼角没入汗湿的鬓角。 她与迟鸠成亲不过半年,同房的次数少得可怜,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粗鲁狠厉的手段? 只是被媚药折磨的xue儿瘙痒难耐,冰冷坚硬的假阳具在体内不断凶猛进出着,痛意退去之后倒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舒爽。藕尖般细嫩圆润的脚趾紧蜷,崔姣潮红的玉脸上满是汗珠,美眸微阖。在迟鸠将那粗硬死物又一次猛插进娇嫩的花xue之时,崔姣扬起了头支支吾吾地呻吟着,不时有透明的涎液从被堵住的唇角滑落。 “下贱的浪货!” “什么崔氏好女,不过就是个sao浪的yin妇罢了!” “谁允许你爽的?!连假jiba都不放过,水流了一地……欠干、欠cao!” 把手里的玉势用力往外抽,“啵”的一声脆响,雕刻得栩栩如生的贲张头棱拉扯着xue里sao红色的软rou出来,从崔姣身体里抽离出来的一瞬间,来不及闭合的小孔便翕动着吐出积攒已久的情液。 空气中尽是夹杂着甜腥香气的sao味,还有清幽淡雅的信引花香。 满手都是从她身体深处泄出的yin液,迟鸠狠啐了一口,嘴上不干不净地骂着,俊秀的脸上却是扭曲、兴奋到了极点。后颈腺体鼓胀,腹部也火烧一般难捱。无法再忍,迟鸠撩开下裳,挺着半硬着的性器就往崔姣那湿淋淋的花xue里塞。 哈~ 极湿极热。 手指长短的物事甫一挺进她的身子,火热紧窄的xue壁就从四周热情地覆过来,裹着细小的柱身唆咬着。无尽的爽意快感从性器传来,泛到四肢百骸,连尾椎都爽到了。迟鸠呻吟了一声,忍不住眯起眼睛直哆嗦。 “呃啊……” 她的xue实在太紧,绞得迟鸠寸步难移。来不及再有动作,迟鸠只觉得腹下发酸,任凭她再如何咬紧后牙拼命忍耐,最后还是抖着两条腿喷射了。 崔姣感受到一小缕热液喷在了自己体内,随后,那本就只有半硬的小物疲软下来,从满是粘液的滑腻xue口溜出来。 呵,废物。 不知是不是瞧见了崔姣眼中的不屑和嘲讽,迟鸠一双眼睛刷的红了,扬起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啪!” 消瘦俏白的玉脸立刻红肿起来。 “贱人、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