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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主见到官府中人来此,还以为来了贵客,笑容满面地迎上前去,欲与捕头攀结。 但为首的捕头却来者不善,高抬着下巴问道:“你,就是这里的坊主?” 坊主感到了一丝丝地不安,他猫着腰,双手相搓,赔笑着道:“正是在下。” 捕头朝手下递了个颜色,“带走。” 接着,捕头身后来势汹汹地走出两名捕快,一左一右地架住坊主,把他架出了舞坊。台上的舞姬和台下的宾客一个个都吃惊不已,不知所谓何事。晏珑也在三楼的楼梯上焦急不已。 捕头朝着坊内大声宣告:“得上令,舞坊内今日禁止营生。若有违者,大牢伺候!” 台上台下面面相窥、议论纷纷。 捕头办完上头交代的事情之后,冷漠地带人离开。 坊主不在,便由舞魁丽姐儿主持大局。她请散了诸位宾客,安顿好坊中人之后,独自坐在大堂,静静地等着坊主回来。 但没等到坊主,反到等来了给晏珑医治伤口的大夫。 那位大夫看着与晏珑差不多大,竟是个姑娘家。她随着丽姐儿来到晏珑的房里后,看完晏珑的伤口,便坐在桌上认真地开着药方。 晏珑与丽姐儿一同坐在床沿上,她趴在丽姐儿耳旁,悄声问道:“丽姐儿,这么年轻的姑娘,真的会看病吗?” 丽姐儿摇摇头,也说不准。 待女大夫把方子开好后,交到丽姐儿手中,并嘱咐她注意事项,最后背上医箱。 临走前,她对晏珑说:“我林家世代行医,每一代的传人都是从小就开始学医。我虽年纪不大,但至今为止,也医过不下百人。姑娘且放心,我开的药虽不及你腿上已上过的药那般珍贵,但也绝对好使。不出半月,你这伤口就能好得七七八八。” 说完后,她朝着晏珑与丽姐儿半鞠了身子,告辞离去。 丽姐儿看着手里的药方,疑惑道:“这房子里的药都不便宜呀,她怎么还说不及你已上过的药珍贵呢?”丽姐儿看着晏珑的腿,问道:“你之前上过什么药呀?” 晏珑含含糊糊地回答道:“我、我也不知道。” ……是焰龙亲自帮她上的药。 待到房里独剩晏珑一人时,她心痛地想:以后,应该再也见不到他了吧? 她突然也有点后悔,不知道当时焰龙为何会有那般举动。若是她能冷静些,好好地跟焰龙说说话,会不会两人也不会走上绝地? 但,他只当自己是随意玩弄的人。说与不说,又有何意义呢? 心,像是被切开两半。 三日后,坊主才被放回来。 他回到舞坊时,头发散乱,身上酸臭,浑身无力。 坊里的人还以为他遭受了虐待,他却摇摇头,喝了点粥之后,有气无力地说:“那帮挨千刀的,把我扔进大牢后,既不审刑我,也不敲诈我。就足足地饿了我三天……这三天里,他们什么都不给我吃……也没有个说法,哎!” 大家又开始议论纷纷,丽姐儿问:“坊主,你该不会是得罪什么人了吧?” 但坊主向来圆滑细心,不管多难搞的人,他都能八面玲珑地招呼好,又怎会得罪一个有着官权的人? 想不明白,最近的怪事一桩接着一桩。 大家都开始觉得,是不是舞坊的风水不好了? 当晚,晏珑回到房里后,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