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战军(4) (第1/2页)
去法国找供应商的事儿,并不顺利,原来约好的几家,实地考察结果都有点不如意,只能临时再找,这么一来二去的,在那边折腾了足足三十九天,才确定好合作方。 本来签完合同,还想再玩几天,结果第二天,原炀就给我打来电话,问我还没忙完吗?怎么还不去找他。 第三天,我就回去了。 没回北京,直接去了四川。 他调回了原来的单位,终于从后勤转了出来,我到的时候又是深更半夜,那天有位首长过来视察,是原叔年轻时候的一个朋友,据说原炀小时候,他还抱过他呢。 人非拉着原炀叙八竿子打不着的旧,赶巧儿我到的时候,原炀开车送他出来,我打了辆车在后边跟着,等首长一到家,就钻进了车后座,然后轻轻松松跟他混回了单位里。 要不说军用的东西就是好! 这车的后座比我家床都舒服,等他开到停车场,把车停下,我都快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身上忽然压上来一个重物,还热烘烘地,我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儿,看到了原炀那颗剃得光溜溜,跟毛桃似的脑袋,他在我身上拱了拱,拿牙在我喉结上咬了一口,“别睡了,起来跟老子做。” “困……”他咬的不重,一点都不痛,还有点痒,我推开他的脸,摇头拒绝,“萎了萎了,做不动~你让我睡会儿先……” “那你睡吧。”他说。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他今天这么好说话,但是太困了,也没工夫思考各种缘由,如是向他竖了根大拇指,闭上眼睛继续睡。 我果然还是高估他,半梦半醒间被人扒掉了裤子,然后一根不懂礼貌的几把就不请自来,捅进我的直肠里,我让他吓了一跳,一下弹起来,压着嗓子,“嘶……你他妈……不是说让我睡嘛!” “你睡啊!”他挺着腰耸动起来,一下一下地故意找着的我敏感点磨蹭,嘴上说着屁话,“你睡你的,我干我的。” “嗯cao……”我让他磨出了感觉,又困又硬又想睡,难受的不行,毕生所学的脏话连番儿朝他招呼起来,“……妈的你别……别搞我,我真困……” 他发出一声儿哼笑,一副小人得志嘴脸,埋头叼住我耳垂含在嘴里咂摸,边含糊着道:”你今天过来不就让我搞的嘛?” 我让他噎得哑口无言,半晌儿只憋出了一句,“你大爷!” 他嗬嗬一乐,一挺腰,开始给我展示起他的打桩技术,我捂着自个儿嘴,闭上眼强迫自己假装身上没这个人,故意不配合,故意给他找不痛快,想扳回一局。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