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因(全文1万字)(完) (第2/8页)
还故意找茬,不是打翻让她忙乱,就是嫌弃这嫌弃那给她甩脸色。 久而久之,她大概都习惯了。她的汤也不喝,留着我打翻之后,好再给我,堵住我的嘴。 我理顺好情绪,把花那篇揭过,坐下喝汤,“今天你干什么了?”我只是想找点话说,毕竟关系递近,交流是第一位。 也自认没有显露出任何不良情绪。 但还是让她不安了起来,也还是习惯性地以冷漠应对我,“在家,没出门。” 我一愣,这才想起来自己还立过“非紧急事情不准出门”的家规。自然是针对她的。 以前我没问过。 更完全没想到,她是真的这么做了…… 我一时心里很不是个滋味,闷头喝了口汤,“没事多出去走走,让慧姨陪你,或者,朋友。”其实我是想说,找我也可以。 转念一想,她估计不情愿。 我没去看她,但隐约也察觉到她的怔然,迟了数秒才应了一声,“嗯。” 临睡前,我们照旧做着夫妻间该做的事。 这段婚姻唯一的好处,就是我可以名正言顺地睡她了。看她在我身下绽放、乱颤得快软化成摊水的模样是我最幸福的时候。 我是想对她好,但我戒不掉对她身体的瘾,做不到完全顾及她的意愿,要是这样的话,我恐怕摸一把都是罪。 我做不到。 也不想这样。 我对她的欲念,落实到每一记冲撞里,看她涨红双颊,娇喘断续呻吟着时,我才觉得自己真正拥有她,而不是婚姻这具空壳。 但我保证,在花样和恶趣味这一点上,我是真收敛了。 以前是故意让她难堪,越是她不舒服的,越是我喜欢玩的,我就一流氓,无下限地欺负她才让我觉得痛快。 为了一雪前耻,我还专门让她穿上第一次见面时她穿的那身白裙子,里面什么也没穿,被我玩了大半宿,第二天早晨我抱过她想cao醒,发现怀里的人骨头软得没半分力气,脸色白的,额头还挂着汗,嘴角是被我啃咬破皮的痕迹,锁骨上胸上七七八八的淤青也都是我的杰作。 那次是真的玩狠了,放她在医院调养了几天才回的家。 好在我们现在所处在那件事儿之前,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洗白禽兽这张皮。 2nd 世上有很多人可能比我更渣,但一定不会都像我一样渣成这个鬼样后还能这么幸运,有重新来一次的机会。 我格外珍惜。 珍惜到清晨睁的第一眼就是伸手去捞身侧的软玉,想踏踏实实搂在怀里感受。手伸出去,却空了。 以前我经常故意夜不归宿,也不留心她到底是不是有早起习惯,和玫瑰花一样,也是我作为合格丈夫的失职。 所谓痛定思痛,我改。 一把掀开被子说起就起,直奔客厅,喊,“老婆,你在哪儿?” 储物间传来咯噔坠物的动静,我揉了揉眼睛,折回打算去厨房的步子,朝储物间走,意外,“老婆?” 见人真是从储物间出来,我往她手里瞅了瞅,“你去那干什么?” 我以前一开口就是恶语相向为敬,更不可能关心她,见我这般问,她意外地愣在原处,显得有点傻气,也有点让我心头发酸,伸出手要去牵她,却被她条件反射躲开了,连步子都朝后退了退。 “我…整理东西。”她将手垂在身侧,低声算作解释。 我没责怪的意思,不想让她误会,“别伤到手,这些事让佣人做。” 她缄默不语,视线垂落在地面,模样像极在听教的学生。 我于心不忍也不好再过多发话,看着她茭白的面容,改口主动提出,“弄完吗?我帮你。” 她被触电般,连忙说,“不用,完了。” 还真是,惜字如金。 好吧。 我转身回房间洗漱,有点遗憾没有晨练,但又不能像以前那样粗鲁蛮横二话不说就强求她。 既然决定了要洗心革面,我就一定得丢掉以前只顾满足自己恶趣味的臭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