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叶问舟:粉包儿 (第1/2页)
(一) 叶问舟:粉包儿
一一 一一 一一 少女坐在溪边的桃花树下,轻轻拉起宋抹,让织物的纹理暂时远离敏感发育中的粉包儿。嘶着气,小尖尖又被斜纹刮了一刮,本就整个又胀又疼半个月了,泪珠忍不住了迸了出来,嘤嘤难受坏了。 叶问舟循声而至,隔了树干迅速瞧了一眼。少年倏然红了脸,没再靠近,“师妹别哭,告诉师兄怎么了?“ 本是同屋的雪青师姐下山游历小半年了,这些日子里无人告解这苦楚(除了……一个月前才走的月牙儿哥哥),尤其是在小日子快来的时候。毕竟是一起玩闹的温柔师兄,哭成小桃子的泪眼巴巴看着叶问舟:”师兄,胸口好疼,特别疼!” "别急别急!是有伤口吗?" “没有,就是发胀,yingying的,好疼!“少女越说越难过,小腿烦躁得踢出个水花,“师兄,我是不是要死了,呜呜呜——“ 叶问舟急出了汗,毕竟幼时还一间屋里住的小师妹,懵懂的男女大妨也顾不得许多了,赶忙过来挨着少女坐下,拉过开始切脉,又仔细查观,“具体哪儿疼?哪儿发硬?“ 温柔的碰触安抚了情绪,想着之前月牙儿哥哥的法子,少女牵过切脉中的煦热手掌,隔着宋抹覆在左边小包儿上:”两边都疼,左边更疼一点。” 虽是学了医道,赧红漫到脖子上,指尖有点颤抖,叶问舟轻轻探索边缘、慢慢的按压。不厚不薄的宋抹下,微微隆起的肌理确实有些偏硬。少年犹豫着,声音也在微颤。 ”也许……也许是长身体呢……” “真的吗?以前长身体都不痛,这几个月就开始痛了。” 也许因为被呵护的安心,也许因为轻柔温暖的按压,也许因为少年好闻的气息,少女喟叹着,抓了他的两只手掌。一左一右,就像与月牙儿哥哥之前那般,包满两处微隆的丘原。 脑中霎时空白,叶问舟睁大了眼。风过叶梢簌响,黄莺杜鹃的打闹,呦呦鹿鸣,所有声响潮水般退散。不,有潮水的,涨到少年清俊的脸,涨到他蓝襟内薄肌的胸腔…… 近日学了两宗发面的巧方,掌下的小丘,手感钝钝的,他却觉得,比那新发的玉面团儿还要软。身为师兄,这样不耻的念想,实在愧疚难安。 爱调侃的舌头打了结, 又生生愣了片刻。他窘得把手掌往回收。小懒猫一下意识按住,得了片刻疏解,她实在不想断。 “按一按,师兄帮我按。“ “师,师妹……这样……师兄告诉你xue位,你自己来,好不好?“ ”怕疼,呜呜呜,按不下去。师兄按的好,手更热,不那么疼。” 少年进退两难。尽量避开那乳喙似的中央,顺了周围的经脉,肿节的外沿,不轻不重地揉。多日的苦楚仿佛在暖阳里消散,少女半眯了眼,悠长地吐纳,被按对了痛点,细细地喘。 往常不是没听过她练功累了喘,偏今时今日不同。春天里化蝶前迷糊的小毛虫,撩进他耳朵里,慢慢拱。 叶问舟低下头,不敢再看。视线落在黑绔间,不知何时,已经隆出恼人的弧度。十五岁的少年,去岁以来生发得明显。或一旬、或半月,精满自溢,间或还有模糊的绮梦。这样的体态反应,按着医书,自是难免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