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回 (第3/4页)
他懊恼地甩开那些情绪,在身后人的挟制中挣扎。 “放开我。” 然后—— “可是教授——”现在的布鲁斯在他耳后低沉沙哑地拖长了声音。 然后未来的布鲁斯接上剩下半句话,“我们还没射呢。” 未来的布鲁斯在他身前用纯稚的眼神和他对视,言语中分外无辜,脸颊上还带着因深喉缺氧导致的泛红。 席勒在哑口无言中被彻底剥掉了挂在脚踝的裤子,下身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上半身还好好地穿着他得体的定制西装。 过去的布鲁斯怀抱着席勒,一边继续在席勒柔软的肠道里缓慢地、调情般地磨蹭,一边顺着席勒裁剪合体而显得线条格外优美的腰线抚摸把玩。 无论从定制西装的价格或是这身大约也只有颜色和款式低调的西装内包裹的人的价值来看,都很难让人否认,仅仅是“把玩”就足以让人心潮澎湃,但两人还是体贴地给了席勒足够的休息时间。 未来的布鲁斯才吞咽过席勒微涩的jingye,不免觉得有些渴,于是从席勒手里拿走酒杯,喝了一口放在沙发边的小桌上,却在松手时把中指和食指都浸进了酒液。 然后现在的布鲁斯握住了席勒的膝弯,把他的大腿向两侧彻底掰开,露出那个在吞吃着异物的小嘴。 等到席勒感觉到那根沾着冰凉酒液的手指从自己含着性器的后xue边缘撬开了一条缝的时候,他才彻底明白这两人打算对自己做什么,可是现在他全身上下无处借力,挣扎也只会让后xue的吞咽显得更加恋恋不舍,于是闷哼着紧闭上眼睛,沉默地承受了这一切。 蠕动的肠道从附着在手指上的湿液中品尝着红酒的滋味,不再经过胃部和小肠的消化路径,直接吸收掉了那些微量的酒精,因而微醺地、不经意地放松了肌rou,更加顺畅地吞进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直到那些手指替换成另一根热切地搏动着的性器。 未来的布鲁斯跨跪上沙发,右手扶在沙发顶部,左手扶着性器,紧贴着另一根性器挤进了席勒的身体。 席勒靠在现在的布鲁斯怀里绵长地喘息,全身发热,生理性泪水止不住地溢出来,沾湿了他的睫毛,那个可怜兮兮的xue口则放弃抵抗地、艰难地吞咽着两根性器,边缘箍得发白,费了好大功夫才把两根都吃下去。 而紧致贴合着的两根性器之间的摩擦让两个布鲁斯也不太好过。 未来的布鲁斯把身体靠得离席勒更近,留给下身更多的活动的余裕,喘着气去亲吻席勒沾着泪珠的睫毛。 夹着他的两人配合地交替着往他的肠道深处戳弄,饱胀的肠道被极致地撑开,那两根性器甚至不需要刻意顶撞,只是在里面抽送就可以摩擦到前列腺的位置。 席勒的腰彻底软了下去,他在前列腺又一次被隔着肠道磨蹭时把脸埋进了身后人的颈窝,咬住对方的领子,发出了虚软的、绵长的喘息,性器在未经触碰的情况下颤颤巍巍站立起来。 快感在身体内部的异物刺激下层层叠叠地堆积起来,就像柔软鲜嫩的蚌rou无法承受砂砾的磋磨,只能分泌出更多的黏液,将异物包裹起来,一层又一层,直到把痛苦的内芯包裹成润泽华美的珍珠。 席勒的腿弯从身后现在的布鲁斯的手臂里换了个位置,挂到了身前布鲁斯的肩头,身后的人用空出来的手环着他的腰,不满足于隔着西装抚摸席勒的躯体,已然从衬衣的底部探了进去。 身前未来布鲁斯的两只手都扶住了沙发靠背顶端,卷动腰身,压着他在湿滑的肠道里用力抽插,连带着另一根性器一起朝他肠道深处接二连三地、彼此交替地又捅又戳。 他被两根性器干得硬得发痛,过度的刺激让他浑身颤抖,腰腿酸软,大脑被那些通过肛交传来的电信号搅弄得和后xue同样混沌发热。于是不知不觉中,连席勒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他已经在扭着腰胯小幅度地迎合这场他本不情愿的三人性交。 现在的布鲁斯一直在用头蹭他,亲吻他的额头,衣领已经在他努力压抑那些过于羞耻的呻吟期间咬得湿漉漉的,但他对此毫无察觉。 席勒只感觉得到自己现在快要射了,他在这场过于煎熬的性事中攀登良久,终于要抵达顶峰。于是在又一次不知是谁的性器戳弄着擦过他的前列腺时,他剧烈地痉挛挣扎起来,把头更加用力地埋进身后人的颈窝里,发出崩溃似的鼻音。 但这不是结束,这只是一个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