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后入/手交/春梦/指姦/引导zw/站立/内射/女上】 (第2/5页)
r> “……殿下心善,若是他人,可也如此?”半晌,你听到耳畔传来细微叹息。 虽目不斜视,可平放在膝上的手仍顺势往下垂落,恰好覆在同席之人的衣袖里。你似乎花费很多时间去理清利害,但其实只在思忖的片刻就得到答案。炙热的掌心碰触到冰凉的肌肤,随即无言轻握,眸光闪动、指腹相贴。 “今夜之人,只你袁基。” 沉云飘渺而去,月色皎皎。 你数着流水滴落的分秒,漏刻的浮子快到顶面的时候,华佗才从西厢房走出来。 “这箭上有毒,”他将沾满脏污的手泡进侍女备好的铜盆之中、又粗略在毛巾上擦拭两下,这才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掷给你,“我给他大概处理一下免得死了。里面是巫医的秘方,你给他外敷在伤口处,一日两次。这玩意儿可金贵,谁出钱?” 你将那物什稳稳接住,映照着烛火看了看浅紫釉的瓶身;又把木塞拧开,里面躺着一粒粒棕黄色的药丸。“回头记我账上。只是为何要用秘方?这毒竟如此严重?” 华佗正将腰上水袋解下仰头闷喝,听你问询两句,便用胳膊抹了一把脸,无谓地摆摆手,“倒非什么稀奇古怪,就是伤得太深、时间又长。本应把腐rou全部剜掉,不过我看这小子细皮嫩rou的,且不说留个疤怕是不好看、全给剜了能不能活都是个问题……”他又好似想起什么,忽然故作神秘地凑近你道,“对了,女王爷。这好东西都有个副作用,它嘛、不是什么大麻烦,就是有点壮阳。反正也是你老相好,这事儿你自个儿解决了便算。”言罢还不等你开口,男人就打着哈欠挖着耳朵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等分析出这所谓“壮阳”的意有所指时,你只觉太阳xue直跳,恨不得拿华佗那把开刀用的斧头给他劈过去。 …… 四角檐垂挂的纱帐被夏夜透着微凉的晚风轻拂,将榻上之人的身形掩藏在迷蒙的灯影之中。窗棂边放了一捧刚摘的石榴花,浅淡的花香融在流转的空气里,拂去了那抹令人不悦的铁锈味。 你轻手轻脚地踏进屋门,从五斗柜上寻来捣药的石舂,在钵中放入药丸仔细碾碎成泥。又慢步到床沿边坐下,伸手挑开摇曳的薄纱。“袁基?”你低声唤他,不得回应。想必是方才药效没过,此刻他呼吸平稳,双手如往常般交覆于胸前,玉带钩堪堪落在腰间起伏不定。你俯身将男人的耳发捋起,指尖擦过脖颈时有一刹的凝滞。 又着手给袁基宽衣解带,腰带上饰品任凭小幅度的动作相互碰撞发出嘈杂的脆响。米白色的棉布从左胸口的下方缠绕至右肩,靠近锁骨的地方赫然一片血痕。因着还要上药,交缠的布条并未裹紧,只需小心掀开便能看见清理好的一道创口。你并不害怕这样的场面,甚至可以说习惯。不论是楼中的密探,还是自己,受伤都不过家常便饭。互相调侃着抹上伤药,又奔赴下一个战场。 可事到如今只是对象的改变,你却感觉心口泛起一阵异样。或许潜意识中,这个人是不至于在生死线上徘徊的人物,而他不久前还血淋淋地坐在身边,仿佛只需一只手便可将岌岌可危的生命之火掐灭。 这种心情,大抵该叫恐惧。可广陵王、绣衣楼的楼主,不被允许拥有这种恐惧。 就像你实在不喜会被别人影响的某种情感,然有些东西并非不愿便可逃避。 但手头的工作仍不可耽搁,你用短竹篾把药泥均匀地涂抹在伤口之上,他似乎也察觉到突兀的温热,睫毛轻颤,眉心又微颦于一处。 巫医秘方吸收得快,倒是比麻药褪去还要先一步起效。你眼见他半敞开的腹部之下逐渐胀大的性器将里衣撑出一块凸起,又思及华佗那不带正经的调侃,只得心中腹诽几句。即便床笫之欢于你而言也无吃亏,可此刻终究还是庆幸袁基不在清醒的状态,否则真不知该如何对待这个虚弱的病人。 黄昏的夜雨早已冲刷掉多余的燥热,小池里游鱼从荷叶的荫蔽里露出半身,细密的水泡扰乱了一池清净,亦搅碎了半轮月光。 正如你心不静,guntang的鼻息断续扑在身下之人的颈侧,蒸腾的热气将彼此距离拉拢,恍若紧密相连地纠缠在一起。 抬起五指贴上棉布下方裸露的胸膛,顺着曲线和沟壑向腰腹试探。你赞同华佗所言的“细皮嫩rou”,可在此之外,长年累月的锻炼也造就了优于常人的肌rou线条。平日虽被厚重的华服结实遮掩,然就如同真实的袁基一般,褪下冠冕堂皇的精致和温和,剩下的便是众目昭彰的野心和欲望。 他是一尾收了毒牙的蛇,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