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蒙解字:乳晕花唇精细写字,酥痒近乎潮喷(珠珠加更) (第1/2页)
开蒙解字:乳晕花唇精细写字,酥痒近乎潮喷(珠珠加更)
李斯季转头瞪李斯中,李斯中回瞪他,这事没得圆融。 梁沁将大书案上物料归整到一旁,“躺下。” 兄弟俩蹙眉,躺下?不是要教他们写字? 李斯中垂眸微忖、抬眸看她:“和衣躺下还是?” 她回看他,嘴角噙笑。 他挑了挑眉,随即解开衣袍,没上回李斯柏那么从容矜贵,三两下将自己脱光,长腿一胯,往书案上一躺。 随着她眸光往他身上睃巡,他胯间话儿就这么勃硬了。 她暗暗嘶吸气,rou棒堪称彪悍,极粗、极长!深猩rou色,狰狞盘扎细密大小不一蓬勃青筋,大guitou硕如鸭卵,马眼、俩囊袋仿佛都要比别人大一号; 李斯柏一身玉白,他是清泠白皙,如沐一身月色,看过去就像一根将军蛮悍巨rou,长彻头彻尾清贵俊隽王孙公子身上。 穿衣显修颀,脱衣胸腹肌依然没拉。他挺着狰狞巨rou看她:那天仗量,今儿亲见,比李斯柏那厮如何? 其实倒也不相上下,鸡吧气质完全不同而已,她呼了口气,这处子鸡吧,带劲儿,可玩儿。 李斯季也扯了衣袍,身材如她想像地好,宽肩大长腿,胸肌、腹肌流畅,虽是弟弟,却高大了一丢丢,衬着被视jianian得缓缓勃起的弯刀rou棒、健康浅密肤色,俊帅得令人咋舌。 她一时没动弹,站那抱臂欣赏两具大少年胴体,那俩反而被她视jianian得颇不自在,连小狼崽也垂眸微腼,看着更有意思了。 “开始吧。今儿姑姑给你们开蒙说文解字。”她爬上书案,跨坐李斯季膝上,上身朝前趴,一手握一湿一干小狼毫笔,另一只手捏住他勾翘大guitou,狼毫尖轻戳他柱身上最粗青筋、中峰起笔。 李斯季“呃”地重喘!“痒!”腿根剧颤,整个人差点青蛙蹦跳,勾起头看她,这样写字?!好个启蒙姑姑! 李斯中也勾起头来看,俊眸大瞠,得意极的她,没发现他眼神已往她奶子、下身睃巡。 “别动!先写个口,口字加一横为日。”日即yin欢的粗俗哩语。 一干、一湿两道笔峰在rou棒柱身上游走,激起一涩一粘腻两股截然不同酥痒,李斯季摇头晃脑,“你要写几个字?鸡吧要痒暴了。” 她不答,继续边写边咕囔:“日字加一竖为田。” 李斯中起身看,她哪是在写字,一脸正经地提笔侧锋压按描摹青筋蜿蜒走势,难怪李斯季那般难耐,他看得鸡儿也发痒。 见他起身观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