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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够两人将心中的话交谈一次。 然而即使再短,时间,还是在渡过的。 女僕从绳上跃了下来,向一旁的伊亚开口询问。 「伊亚小姐,关于那个,你们该不会是想靠过去吧?」女僕指了指远方。 「是啊,要是能靠得够近就好了,我得去处理一下那东西。」 「这样的话…」女僕想了一想,于是又跑入了内城。然后等她回来时,居然将刚才进城时的马车驾了过来。 「有这个的话会方便很多吧?」女僕已计算过若要接近,便得将远离的速度也算在计划内,于是也没经过同意,就将不远处的马车偷偷借用来了。 虽然现在的情况下要问,大概也找不到人吧,何况国内最高的权力者,此刻就在这里。 「笨蛋!你还要抱多久!」 然后伊亚就以肘敲了敲古洛的腰,彷彿在说着这样很失礼一般,这回一点也不留情的使上全力,让古洛的腰上吃痛,往后一跳蹲着按住腰边,同时从希丝卡的身边退开。 「啊啊啊……」希丝卡也此时才意会过来,发现自己刚才在眾人面前作了些什么,低下头一句话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女僕小姐…会驾车啊?」然后,才回过神来想起现在应该要做的事是什么。 「哼哼哼……」女僕虽然刻意不露出高兴的笑容,却也忍不住摆出自豪的神情,开口继续说出:「是的。从烹飪到家事全套,从驾驭到驾驶,从骑射到近身搏斗,您所信赖的女僕,能为您包办好身边的一切。」 「后面那个以护身术来说好像是不必要的…?」古洛不自觉对女僕的工作发出了疑惑。 伊亚却毫不犹豫的开口:「很好!你被雇用了,载我们到那傢伙前面吧。」 然后就这样发语豪迈的上了车,并催促两人也跟上。 「接下来的你们在车上慢慢聊吧!」伊亚一边调侃着一边拉起古洛的手让他上了车。女僕也扶稳了希丝卡让她坐稳之后,才到前座上拉了韁绳,让马车出发。 而对这样的话,两人只是对望了一眼,却又立刻低下头不晓得该说些什么好。 「所以…」不晓得前进了多久,希丝卡才对正在把弄着琴的古洛与伊亚开口问道:「伊亚小姐有对付那东西的办法吗?」 「是啊,当然有。只要我的琴在手上的话。」伊亚双手捧胸,得意的开口说:「虽然已经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大的事了,上一次那东西跑进城里乱搞大概是一百年前的事吧…不,九十年?还是八十年……?」 希丝卡还未说出「太好了」之前,古洛却先浇了伊亚一大盆冷水:「但是…奶奶,你的琴完全不能用了……」 希丝卡也观察了一下古洛手上的「琴」。经过了两年未曾修缮保养的那把琴,不但音箱卡了不少灰尘,琴弦也完全锈掉了,与其谈论能不能弹奏,不如问能不能修得好。 但是…不论希丝卡怎么看…那把「琴」…… 「…不然我干嘛特地去找你回来?」伊亚拍了拍古洛的背:「你就只有这个最拿手。」 「嗯…」古洛将琴身翻转,上下观看:「不是很难没错,希丝卡学姐应该有带简易工具吧?只要有二十分鐘就可以换好琴弦和清理完毕…再给我十分鐘就能调好音准了。」 「而且…得要有个安稳的场所吧?」希丝卡代为补叙,不管如何,这些精密的作业不可能在马车这样狭小又混乱的位置上进行。 「二十分鐘…!」伊亚气冲冲的扭了扭古洛的腰:「你晓不晓得现在是什么紧急情况啊?」 「啊,那个…」希丝卡忙着为其解困:「这样吧,伊亚小姐要借用我的琴吗?就像那天一样…?」 「不行。」伊亚明白她的意思,于是停下手,表情沉了一下,皱了皱眉:「如果只是表演一下就算了,「那东西」不是只用半吊子的『歌』就能打发的。」 也就是说,古洛和希丝卡这种半路出家的半桶水当然也是不行的。 希丝卡再次开口问道:「一定要鲁特琴吗?」 「也不是一定要鲁特琴。」伊亚以指尖轻触琴身,温柔的抚在琴面上:「这东西是中央的那位大歌姬送我的,被称为『终焉雷鸣』的宝物,除了它其他鲁特琴我都弹不惯。」 「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希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