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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药这东西,凤儿在讲艳书的说书先生口中听到过,什么发作之后几个时辰之内不与人交合,男的阳具胀裂而死,女的zigong破裂而亡,说得那叫一个玄乎。她一直将信将疑,只觉得那是写本子的人故意而为之,世上怎会有让人吃了就成yin兽,不交欢就死的东西。偏偏她今日就吃着了。门窗皆被锁死,甜酒与媚药齐齐发力,让凤儿头顶不停泌出汗珠,鬓边的碎发湿了,一缕一缕爬过小巧圆润的耳垂,光滑流畅的下颌,最终打着卷缩在白玉锁骨窝。从腋下到rufang,蔓延着一片胀痛,她抬起左手,抓住相对更痛的右乳慢慢揉捏着,倏地一股舒畅就穿梭进经络。锦哥儿瞥了眼凤儿的样子,男根胀得连下面子孙袋都扯着痛,着实扛不住煎熬,把手伸进裤裆,最起码这样能让他大宝贝在手心里,阻隔裤裆衣料的摩挲,小幅度撸个来回,都是一阵头皮发麻的舒爽。再这样下去,必定不妙,二人心知肚明,又都想不出解决办法。凤儿娇xue越来越痒,那痒从蜜洞深处放射着,激得她不自觉岔开双腿,将两片小rou唇紧紧地隔着亵裤贴上凳子面,画着麻花研磨着,挤压到rou核时的一阵阵酥麻,让她急促的呼吸里多了些嘤嘤喘息。锦哥儿陡然起身,凤儿还没反应过来,却见他解开了裤腰带。“锦哥哥你干什么!”她眼前出现一根紫红紫红的粗壮男根,血管根根分明,紧绷绷绕缠周身,像洞房花烛那种粗红的蜡烛,大guitou前端马眼儿处不断吐着水珠,拉着银丝儿落地。在她咽着口水呆愣的片刻,锦哥儿把那根紫红硕大搭在食案边,拿起一个盘子敲碎,紧闭双眼,高高举起手中一片碎盘子朝着他的子孙根用力挥下了手!“锦哥哥不要!啊————!”一滴一滴鲜血在锦哥儿鞋面洇开,他的男根完好无损,此时正被凤儿柔软的手心紧紧护着,她白嫩的手腕正面,一道寸把长的血口子正不断冒着血。手腕伤口的疼痛,误伤凤儿的紧张,让二人暂时拉回一些清醒。锦哥儿连忙翻箱倒柜找出几方干净帕子把凤儿伤口包住,焦急悔恨心疼各种情绪堆满他满头大汗的脸,却仍没能让胯下那根紫红男根就此消沉。“你这是做什么!”他嗔着她。“你又是做什么!”她恼着他。“只有这样,我才绝对不会忍不住破了你的身子!”“不过处女身而已,没了我又不会死,至于你拿自己命根子去换嘛!”凤儿从未在锦哥儿面前如此暴躁过。“至于!只要是对你重要的东西,莫说命根子,我拿命去换都值。”媚药的作用就快抵消伤口的疼,锦哥儿脸上是一副不容置疑的表情,身下躲过一劫的男根却较之前更为挺拔坚硬。凤儿相信,今日为了她能保住完璧,或许锦哥儿把命送了都可能,可她凭什么就为了区区一个处女身,让对她好了一辈子的锦哥哥付出如此代价呢。她用未受伤的那只手握上了锦哥儿火热坚挺的紫红rou棍,嘴角轻笑着:“锦哥哥舔了小凤儿那么久,我却第一次见到小锦哥哥。”若是平日,被她这么一握,听她说这样的话,锦哥儿怕是早已射了凤儿满手,今日只觉得疼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