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城郊故人与剑帖 (第1/3页)
隔日,谢行止风尘仆仆赶到霸刀,守卫弟子们对这个大步走向内庄方向的异派弟子侧目,看清面孔后齐刷刷转开视线。 刀宗啊,老熟人。 内院最后方独座一处小院,四周围满绿植,夏日浓花锦簇,草香引来不少动物小虫避暑。谢行止刚踏入一脚,低矮的灌木后钻出个两个蛇头,看清来人后伏低身形游过来,横在路中不动了。 谢行止对被纳雾毒宠“拦路抢劫”已经见怪不怪,自怀中掏出个布包打开,拿出两条厚实的鱼干递过去,两张蛇嘴各咬一条,尾巴拍拍地面,心满意足地钻回丛中。 谢行止踏着空出的路面走到尽头,推开院门,柳舟刻避在背阴处,面前堆着一担石料,听见声响抬起头,“来得挺快。” 谢行止解下绝地天通扔过去,“帮我升个品。” 话声匆匆,柳舟刻抬手接住,对方身影已经闪到紧闭的房门口。 “他在闹脾气。” 谢行止早有预料,露出个明显的笑容,“难怪你独自一人站在这里。” 半路接到飞鸽传书时,他就知道柳舟刻罚了纳雾一通。他们二人之中柳舟刻唱白脸居多,纳雾惯会依着他撒娇,猝然被百依百顺的人弄到强制喷水,闹脾气也是正常的。 幸亏早回的是柳舟刻,谢行止头一次觉得归途漫漫并非毫无可取之处,若提早一步入庄的是他,纳雾现在应该眼巴巴盼着柳舟刻回来救他了。 日头逐渐西斜,今晚谢行止回来,他更没进门的机会,柳舟刻懒得呆在此处看谢行止得意的脸,拎着绝地天通离开院子,“明日来取刀。” 不得不说,有个保险的锻刀师做自己人,行走江湖确实顺遂许多。 谢行止推门而入,外间空荡,喝了一半的茶水搁在桌上,翻开的话本摊在窗边,上头还压了颗滚圆的苹果。 他径直撩开里间竹帘,靠墙的小榻上,纳雾晾衣服似得铺在上头,足尖点地,白生生的小腿rou上还留着俩掐指印。 谢行止视线随之上攀,腿弯往上,指痕吻痕遍布,边沿泛青的咬痕没入腰间的锦被,足见当时战况有多激烈。 柳舟刻就是这样,床第间憋着气便要在纳雾身上留几口牙印,咬轻或咬重全看他当时上不上头,和条狗似的。 谢行止伸手轻轻摸了下,“上药没有?” 舟山离河朔太遥远,仅算路程也要以月计。谢行止春寒料峭时动身,回来时夏蝉咭咭,他的声音蓦然在房内响起,纳雾大脑反应不及,身体却快于一步,从榻上弹起来,急匆匆翻身看身后人。 “阿止?你回来了!” 数月不见,谢行止身姿挺健,肩膀又宽厚不少,原先见白的肤色淋了层蜜蜡般,想来岛阳毒辣,没少吃苦受罪。 纳雾一个飞扑,自榻上直接跳进谢行止怀里,腿夹着他腰,脸伸进笠沿下与他亲近。 他送上一吻,谢行止得寸进尺,咬住他唇瓣厮磨,追着微启的缝隙伸入舌头搅弄。纳雾本来只想示好,现下感觉整个人都被谢行止咬住,呜咽声张开嘴,艳色的舌尖慌乱推拒,被还没满足的人咬了下唇珠。 “躲什么?”谢行止稍稍撤出,两手兜着饱满圆润的屁股揉捏,肥腻柔软的臀rou被挤得无处可躲,堆在指缝中满得似要溢出来。 “没……” 纳雾睡醒发现柳舟刻只做清洁,没给他穿裤子,他索性也懒得再去拿,反正不出屋门,被子一裹谁也看不着,没成想现在便宜了谢行止。 “说说看,柳舟刻怎么让你赶门外去了?” 腿根被轻掐了把,正合在一枚牙印上,纳雾疼得一缩腿,攀着谢行止劲腰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