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欲色翻卷,将偷偷浸出花蜜的蕊对准他guntang难耐的箫。 (第1/2页)
他眼底欲色翻卷,将偷偷浸出花蜜的蕊对准他guntang难耐的“箫”。
“精通乐器的有,出身世家就未必。听闻前些日子皇上晋封的昆美人就是伎乐出身,很善琵琶古筝。在殿前当值时我亦有幸听过。” 我微微紧张了起来,“皇上很喜欢?” “应该吧,据说赏赐了不少东西。”刘清慰当值了一天,有些疲累,并没有察觉到我神色上的微弱转变。 “她好看吗?我小时候看书时就听说后宫佳丽三千,朵朵明艳美丽。” “也就那样吧。”刘清慰对旁的女子不感兴趣,只是将我搂得更紧,低喃道,“都不如你好看。” 我娇嗔,“你又哄我呢。” “逢春——”他温柔地扳过我的身体,目光真挚谦和,“你比我见过的所有世家女子都聪慧知睿,这点令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冒了个险,捡到宝了。” 男人的夸赞三分听七分过便好。我淡然莞尔,“你刚说冒了险?” 他目光转暗了一秒,才宠溺打趣道,“拿下半生冒险啊,万一你要是与我思想悬殊甚远的女子,我过的就是话不投机空费词说的夫妻生活了。” 说着说着,他眸光渐浓,轻咬起了我的唇。“日日学这琴箫,嘴巴不累吗?” “是有些累的。”我见他眼底欲色翻卷,意识到了“危险”的信号。 他用谦和的语气说着流氓的话,“那要不要试一下我的另一把箫?” 我的都被他的大掌抓住,被迫握住了他的“那把箫”。 那膨胀的、充血的、的欲根,烫得我手掌惊慌失措地弹跳起来。 我的脸已如胭脂泼面,羞涩躲避他的灼灼目光。 腿也有些软了,不由地向他宽厚的怀贴近。柔软与他结实健硕的胸膛撞击了一下。 明月倚窗,夜风轻拂过修竹,撺动万叶千声,却熄不灭欲与色的悱恻缠绵。 他抱起我,压在他身上,迫使我这将偷偷浸出花蜜的蕊对准他guntang难耐的“箫”。那一瞬间有股搜魂夺魄的战栗苏麻刺激了我。我羞赧着扭动躲避,反而有了故意蹭蹭的效果,简直是在擦枪走火。 * 三年一度的宫廷选秀之日要到了,这是少帝登基以来的第一个三年。太后娘娘很重视,筹备选秀事宜的户部也仔细得紧,把这件事情看作重中之重,轻易不敢怠慢。 表妹海媛珠今年也获选秀资格,海家上下都很欢喜,替她置办了许多华丽的行头,想着可别叫其他秀女比了下去。 今日恰逢姨母生辰,我打算先从刘府备车出发回趟木府与娘亲汇合,再一同前往海家府邸。 因我已为人妇,出门得将秀发盘起才显稳重成熟,可梳妆台上的金钗银簪又并不入我心。只好伸手从窗棂外摘下一截连花带枝的栀子别在脑后。花色玉瑕洁白,花枝刚好比木簪。不用华饰反而有了朴素清雅之美。 刘清慰见我装扮好,感到眼前焕然一新。“你今日得打扮好是简雅清丽,气质更显宁静优雅,不施粉黛却比西子潋滟。” “哪有你那么夸人的,我怎么能跟西施比?” 他谦谦一笑,拉起我的手,“我先送你去木府,然后再入宫吧。” “会不会耽误你办正事呀?” 我任他拉着我步入庭廊。 “无碍的,皇上今日微服私询了,这两天都不在宫内。” 他出宫了?我对那人的行踪感到在意...如此触不可及...就算是远远见一面,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模样也好啊。面子上依然和婉无事,道,“你不是御前侍卫吗?怎么不跟着皇上呢?” “陛下又不只有我一员侍卫,自然有人跟着的……何况陛下念在我新婚不久。” “那可知陛下去哪儿了?”这句话我以随口问问的姿态脱出。 不料刘清慰停在步子,认真地打量,抑或,审视着我,那道陌生锐利的眼光似乎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