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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李白盯着他的眼睛看,噗嗤笑出了声,右掌从t恤下摆滑进去,肌肤相贴的瞬间,韩信就绷紧了全身的肌rou。李白用另一只手拨开从发辫里松脱的几缕长发,再度吻了吻他的耳珠:“韩信,你那么聪明,难道没有想明白吗?”湿润的舌尖在敏感的耳孔中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韩信想躲,却被不知何时贴近的狐狸按住了后脑勺,眼前一灰,原来是白炽灯的光被遮掩,不等韩信反应过来,狐狸已吻住了他还试图说些什么的嘴唇。 韩信一颤,脑海里是一团混乱。他分辨不出狐狸为何要吻他,抑或他早已清楚,比这场绑架还要早的时候,在他心甘情愿闭上眼睛任由狐狸轻触自己眼尾的时候,只是他的自尊和不屈磨钝了口齿。他不愿张口,狐狸也并未强迫他,只轻轻吮吻他嫣红的唇瓣,含住圆润的唇珠。韩信也不清楚是谁先掀起他的t恤下摆,三只不一样的手在他蜜色的躯体上游走,把薄薄的上衣拉高到了胸口。从天花板垂落的绳索震荡个不停,韩信被狐狸咬住了嘴唇,呜呜说不出话,原意是躲避的扭动全变了味,倒好似是别扭的迎合。范海辛捏住他一侧深红的rutou,DV镜头凑近,指腹按住乳晕揉搓,不一会儿就把小东西玩成了yingying的小石子。韩信从未被人以如此色情的手法揉弄过,特别还有一面镜头无声且诚实地摄录下每一处细节,韩信简直认不出在这些抚摸下飞快晕出粉色的躯体到底属于谁。 “啊。”李白在他耳边笑得格外开心,“你硬了。” 韩信猛地弹了一下,李白的手探进了他修身的牛仔裤里,正隔着内裤搓弄已鼓出形状的一大包。此刻他无比庆幸自己挑了一条版型硬直的牛仔裤,李白的指尖仅仅停留在他的性器顶端,无法再往深处入。他双腿都在发抖,太不正常了,情欲不应席卷得那么快,那么凶猛。攀附在他外露的腰腹部的每一只手掌滑动,勾起的快感都如惊涛骇浪。狐狸一放开他,他便皱眉骂了一句“cao”,大声质问:“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你昏了过去,我们能给你喂什么呢?”狐狸说完,又亲昵地亲了亲他的嘴唇,“只有静脉注射才行得通啊。” cao,cao!韩信终于按捺不住,摇晃得厉害。他想屈起腿把面前这几个不怀好意的家伙踹倒,然而现实状况是,他的膝盖乱颤,难以自制地朝两边倒,提都提不起来。李白又含住了他的耳垂,他仿佛格外的中意他这个地方,鼻尖埋进他雪色的长发间,醉心地嗅着那里的味道。韩信呼吸急促,眨眼速度明显快了许多,灯光投下,纤长的睫羽在眼底勾勒出了浅浅的扇形。 皮鞋底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韩信恍然间想起还有那么一个人,在他被三个人围着又亲又摸的时候,一直坐在黑暗中,一言不发。此刻他从木箱上跳下来,步伐不紧不慢,似乎拿准了韩信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因而可以等。等待使入网的猎物更甜美,他从不缺乏耐心。当那张俊美的脸被灯光照亮,韩信的心也掉进了胃袋里,坠得生疼。 初次见代号为凤凰的毒枭时,韩信还没有获得逐梦之影的身份。他因着什么生闷气,如今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那晚格外明亮的月,洒落一地白光,他在这光影朦胧中纵身跃下数米高的围墙,意外砸倒了站在底下的人。在他反应前枪口已抵住了自己的额角,韩信眨眨眼睛,看清了身下长发披散、神态清冷的人。他从未见过这般貌美的男子,简直是天上月谪下人间,一时说不出哪个更出尘。 在凤凰的指尖触碰上韩信裸露的腰肢时,韩信闭上了眼睛。事情本不该发展至此。他做了什么,才让正轨上的人和事偏离到了这地步?这一个,那一个,韩信疲了乏了,他们要什么,他偏偏不给他们什么。 双颊一疼,韩信“唔”地闷哼一声,被迫张口,舌尖却已被咬破了些许,血迹斑斑,翻出一个不深不浅的创口。凤凰定定地望着他,一时无声。韩信带着几分讥讽几分绝望回望,凤凰却极淡地勾起了唇角。 “你,”他的声音不大,慢悠悠的,每一个字的尾音都拖得十足的懒洋洋,“是不是不想让敏锐之力活命了?” 韩信怎么能忘记,还有这么一着后招在等着他?在凤凰逐字逐句教小孩儿似的戳破他的侥幸,拿捏住他的软肋之时,韩信就已输得彻底。真正强大的特工绝不允许任何人过分接近自己,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然而韩信在这两方面都做得很失败。不,怎么能怪他呢,换谁在他的位置上,都会被乖巧懂事、长相还讨喜的可爱后辈所引诱的。韩信恍惚地想起叼着四叶草朝自己笑的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