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鲍鱼、闻jibakoujiao、宫交、爸爸叫她小母马 (第1/5页)
随着纽扣被解下来,衣服被剥下,何青远手抖得厉害,抖着轻轻触碰她手臂的一块伤疤,声音微哽咽,眼睛已经湿润,红了:“很痛吧……” 钟宁一瞬间憋不住情绪了,搂住他,嚎啕大哭,像是将这些年所有的委屈哭出来,边哭边告状:“痛,痛死了……他打我,还打mama,mama被打跑了……” 留下她独自一个人,没日没夜承受父亲的怒火,她一开始,被打得卧床不起的时候,也怨恨过母亲,为什么不带她跑。 后来再长大一点,就理解她了,带孩子,她一个女人能跑到哪里去,没了孩子的拖累,她更大的概率,能找到好人家,找到一个让人温暖安心的港湾。 逃了也好,逃了就不用两个人一起挨打了。 钟宁并没向任何人说过自己小时候的经历,不想把自己的伤疤揭开,她甚至极少提到自己父亲,何青远只知道,她父亲去世了,母亲改嫁了,和她没有联系。 不知道她竟遭受这些,这远比他想象的还要让人难以接受。 何青远拥抱着她,把她紧紧嵌到自己宽厚可靠的胸膛,脸埋到她脖颈,闭上的眼睛,被眼泪渗透了。 心痛得无以复加,这一道一道错综复杂的伤疤,像是落到了他心上,一刀一刀凌迟着他。 如果钟宁父亲还活着,他一定要让对方也尝尝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滋味。 他一个人完成不了,就找人做,只要不弄出人命,只要避开人,没有什么事,是做不了的。 何青远咬着牙根,腮帮都在抽搐,极力在忍耐什么,搂住钟宁的腰身,一下一下抚摸她的头,边声音沙哑地道: “下次祭祀日,我们把他的恶行写到纸上,到他坟前烧,请求判官罚他。老畜生,看看把我女儿折腾成什么样,看得我心痛死了。你还不允许我看。” 何青远把头挪过来。面对着她,瞪她:“你怎么会觉得我嫌弃你,怕你,这一道道的伤疤,好像打在我身上一样。” “宁宁,”他温柔地摸摸她的脸,擦拭她的眼泪,“如果以后,有人对你身上的痕迹,露出一点嫌弃,那就立刻远离这个人,心疼你的人,爱你的人,永远不会嫌弃你,只恨时光不能逆流,不能回去揍那畜生一顿。” 钟宁哭得泪流满面,点点头,又摇摇头,仰着小脸让他擦眼泪,边道:“不会有别人,你怎么老是想把我往外推,我余生的日子,只有你。” 钟宁气势汹汹地瞪他。 何青远就看着她笑:“你以为我想把你让出去啊,我这是在告诉你,好好跟着我,只有爸爸最疼你,老男人的心思,你这个小姑娘怎么会懂呢。” 钟宁瞪了瞪他,知道他是借着玩笑告诉她,嫌弃她的人,不值得被她付出、被她爱。 但她也是认真告诉他,不会有别人了。 再也找不到何青远这样的人了。 “脱裤子让我看看,看看还伤着哪里,我有一个朋友,医术挺了得的,回头问问他,能不能做些去疤药。爸爸不会嫌弃你,但你看看你,大热天的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我都替你热。”何青远道。 钟宁瞪了瞪他:“你还不是,大热天穿个衬衣里面还搭汗衫。” 何青远又看着她笑:“你没发现,我今天不搭汗衫了吗?以前没有我想勾引的人,我穿着保守,后来想勾引你了,我恨不得像猩猩求偶,把衣服脱下来给你看。 问你,嘿,小姑娘,觉得我这个老头子的身体还行不,要不要跟我回山洞,做我的猴夫人。” 钟宁笑得不行,这人怎么那么会耍宝啊,心里的阴霾,一下就被他冲散了。 何青远趁机剥光她的裤子,看到她的腿也满是伤疤,眸色暗了暗,他不信鬼神,但此时此刻衷心殷切地希望有判官,好好判判那个畜生。 他跪下来,打开钟宁双腿,不由分说地吻她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