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滴蜡,穿孔,纹身,虐乳,嗜痛,微sm (第1/2页)
黑,好黑。 乌云压城,广陵的土地用尸体铺就,昔日稻浪翻滚,唯余焦黑一片。黑色的夜掩住了红,冲鼻的铁锈气味无孔不入地把你包裹起来,像一层血色的茧。绣衣楼众人已带着幸存百姓撤向雒阳,你让傅融去安顿一切,颓然坐在凝结焦枯的土地上,不想动,不肯动。 傅融临走前好像对着你说了一大堆话,平常不稀得说的车葫芦话,一箩筐一箩筐地倒出来,你什么都听不见,只听到一句,“……跟我走,好不好。” 你摇头说不好,要去找一个人。 他问你要去找谁,你想了想,浸满鲜血的五官好像活了过来,眼睛簇了火,面目扭曲如下界修罗,你虬结着一城百姓的仇恨,你咬牙切齿,你口干舌燥,你……忽然笑了。 “我找郭嘉,郭奉孝。” 邺城的雪像是积攒了太久的旧棉絮,厚得让人喘不过气。即便是这样,那位文弱书生还是坐在酒楼,望着雪,神色肃穆。直到……他听到了马蹄与金石拖动之声,业已子时,满城寂静,唯有雪落在刀甲之上的轻微嗡鸣。 她来了。 她赢了。 他望向你杀气腾腾的脸,忽然感到一阵解脱。他说。 “我的英雄~” 还是那么软绵绵的腔调,语气跟平常叫你心头rou时没什么差别。他撩人的下垂眼角荡出笑意,慵懒地歪倒在酒楼的锦绣堆里,边上莺歌燕舞,与你遥遥相对。 是了,他从来就没有心的。 于是,你登上酒楼,浑浊的血腥气吓退花红柳绿,老鸨上前刚要拦便被你一刀两断,你隔着台阶与他四目相对,他的脸溅了血,病态的艳。 他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笑着拉过你的手,还非要十指相扣,左一个殿下右一个心头rou,还亲自替你斟上了酒。“英雄渡,我才找到的好酒,最适合这样的雪夜了。殿下不尝尝吗?殿下~” 你笑笑,接过酒杯,翻手将酒液倒至地上,“这一杯,敬广陵百姓。”他不说话,又忙不迭将酒满上,“第二杯,敬死去将士。”又满,“第三杯,敬我自己。” 你举杯,酒液凑至唇边,忽然一转勾住郭嘉的脖子,一把灌下。郭嘉被这忽然的举动呛得惊天动地,仿佛要把肺咳出来,但他还是笑着的。笑得可恨。 你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他肺部未咳出来的呛痛忽然被锁住,窒息从胸腔蔓延上脸,由红转紫,你仍收紧了手掌,直到最后他真的快要窒息而亡,你松开了他。不能就这么死了,死了也太便宜了他。 他瘫倒在地,像失去了水的鱼一样,挣扎着在空气中汲取生命。他头发凌乱,耳环勾着发乱乱糟糟。他衣襟大敞,露出苍白的胸膛,胸前罂粟受凉风刺激立刻站起。他歪歪扭扭地躺着,像个艳鬼。 你温柔地拂过他的脸,将耳环与头发缠绕之处扯开,引得他疼得闷哼,又将大敞剥离,接着是亵裤,内衣,你故意留下了那对漂亮的领子,你要他记得那种窒息的感觉。 郭嘉的身体是真的瘦弱,细骨伶仃的一具,肋骨突出,手臂纤细。他终于缓过来,依然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心头rou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不是说过吗?我对你这么好,是不是想给你穿耳洞?”你的手抚上了缠绕些许长发的耳环,再上移摸向了耳垂。“如果我现在回答是的话,你让不让我穿。” 不待他答,你转身取了一盏烛灯,将蜡滴在他的耳垂。他吃痛要动,被你用力按住,连续不断的蜡很快将他的耳垂烫红,蜡向下流逐渐汇集在他一弯锁骨里,所过之处无不鲜红一片。 还不够,不够红,你要浓稠到黑的红。 他疼得蜷缩起来,手不自主地抖,像是想摸一下那发烫的地方,却被你轻巧拨开。 “只是消消毒呢,奉孝就遭不住了?” 他含着笑意的下垂眼此时浸了些眼泪,神情竟越来越亢奋。 “奉孝喜欢得紧,还请主公再给些好。” 你将匕首烧热,用刀背滑过他的脸,刀尖对准耳垂,慢条斯理地划开了第一个口子。 血流了下来。 你没收力气,口子划得极深,两刀便穿过耳垂。 接着刀尖往下,顺着血流滑过他的脸颊,脖颈,锁骨,他的皮肤毛孔战栗,密密地起了一层疙瘩。 他呼吸越发急促起来,胸前两点肿胀,泛着水光,下身也微微抬头。 你笑着沾了些他的血,以血为墨,手指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