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不搞了H (第2/3页)
怎么样啊。” 陶晚吊儿郎当晃着脚丫子,凑到宁天池鼻间,“情侣不都是这样吗,你在嫌弃我?太可怕了吧,我怎么敢嫁给你啊!?” 宁天池只皱张脸,已经尽力在掩饰嫌弃,一听“嫁”字脸黑了半分,“也没说要娶你啊!”他逃了。 她就是一个混世魔王,宁天池好不容易攒起的勇气消磨殆尽,一摇尾乞怜的流浪狗都比陶晚有信用。 陶晚双手撑着脑袋,晃动身子呆呆傻傻,宁天池又犯病了啊。他又射不出来了……危机感攀生……滴嘟滴嘟…… 穿着人字拖跑出病房,边快跑边打转,住院楼弯弯绕绕,走两步就是十字口,拨打号码焦急地沿路寻找…… “陶晚……?陶晚!!”攥着胳膊吊着陶晚不得不踮起脚尖,“怎么了?嫌命长啊……” “是你吧。”陶晚喘不过气猛咳了起来,“是你又要背着我偷腥吧?我不允许!!” 宁天池扶着陶晚坐到楼梯间的阶梯,双手抱在胸前俯视。 “你不是又要……不管男的女的还是变性的男的女的我都不允许!!”陶晚着急上火,顶着四仰八叉的鸡窝头。 她一着急就喜欢双手折腾头发。邋里邋遢。 “那你呢,你又怎么保证自己是忠诚的?”陶晚是在吃醋,但究其根源是对他的不信任。 “你以为我是你吗。”陶晚说完就后悔了,不敢直视他的眼。叹了口气,懒得补救。 陶晚看着窗外,真有够萧瑟的,乌鸦盘旋着打破了沉默。荒枝几片枯叶被大胖鸟震颤了几下和树下狗屎都成了肥料。 苍天啊。 陶晚想着要不要下楼踩踩狗屎,瞧着能不能走狗屎运。 “所以不要离开我啊,如果真的不放心那就监视着我啊。”宁天池嘴角抽了抽,发现真的笑不出来,便耷拉着背过身面壁。 宁天池爱意太直白,打了个陶晚措手不及。她觉得自己此刻头上蒙上了红盖头。 “说得好听。”陶晚草草道。 在医院浴室内她沉浸在自己不好意思的小世界内,头也不敢抬。安静执拗一定要自己脱衣服,光着腚站在淋浴头下。 “是想烫成猪皮啊。”宁天池伸出手试温度,缩回了手。 “一个用冷水洗澡的冷血动物没资格说话。”不久浴室内的水蒸气升腾,谁也瞧不见谁。 她卖力的清洗屁股沟,终于不用害臊了。毛巾转成条,双手一上一下倾斜摩擦背脊,舒服得脑袋昏昏沉沉。 宁天池靠在洗手池,六根清净的看着红润红润的扭着秧歌的躯干。 左右晃动的像被一阵飓风吹过,不论是撅着腚搓洗屁股,还是够着后背搓背,亦或仰着头对着水流冲洗。 他并没有刻意想去偷窥,只是视线大概只能停留在她的身上。他思考着思考着,被这莫名其妙的爱情感动的要哭了。 为什么呢,为什么想过家家一样的爱情,会让人难受呢。 宁天池推开移门,鬼一样的站在身后,接过裕花涂满泡泡。 不会贴太近吧。还是背对着身,陶晚转身看了眼身后,宁天池没脱衣服,浸透后紧身贴着精瘦精瘦的腹肌。 色诱啊。陶晚吸了吸鼻子,感觉要流鼻血了。 宁天池感受到陶晚朝着自己逐步靠近,丰饶的身板有种瘦小的错觉。抓取着裕花全身上下搓了遍后停手。 取下莲蓬头对着陶晚扫射。陶晚安定好燥热的心,观察着宁天池。不说双眼冷冰冰的,裤裆的宝贝也安然无恙的潜伏着。 陶晚叹了口气。心情郁闷。 “怎么了?累了话就靠着我身上?” 陶晚闻言抵在宁天池胸肌,手丧气地垂在两侧,下身一机灵…… 宁天池的手挖着她的rouxue,两指弯曲抠挖着。陶晚呻吟着,朝后躲着,身体更朝着他紧挨,手拥抱抓住身后的衣角。 “嗯……哈,天池……” “嗯?你洗的可真不认真,看清出了不少呢……黏黏的……” 宁天池展示的在陶晚眼前两指捻了捻,拉出了条银丝。 陶晚倒是蔫蔫的,“去死啦!” 黏糊糊的液体在的性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