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一咩咩 (第1/3页)
我和宁天池就再也没有见过了,手机突然变得清净,我也是在这时才发现自己原来这么孤僻。 我突然更有赚钱的动力,我像是发疯似的开始加班,但我的工作并没有加班的意义。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和门卫大叔一齐举着手电筒巡逻。 我的确想念他,归功于宁天池的大rou。 “大叔,来杯忘情水。”我和大叔变得更加亲近。就是一种心心相惜之感,我是高处不胜寒,大叔是孤苦伶仃。 人偶尔丧气会让人心疼,但要愁眉苦脸惯了,就会被当成矫情。可我笑不出来,又不想被说成一个矫情的人。 “陶晚,别喝了。”大叔还是调了一杯,他从不会管束我,看不惯也只是提出自己的意见。 我脑子宕机了。 只大张着嘴灌,成机械反应了。 我念着日子,“一天……两天……十四天……五十二天……” 每个星期天我和大叔混迹于灯红酒绿,我对一花蝴蝶道:“帅哥,多少钱一晚?” 这是我对男人的最佳赞赏。 他一脸晦气,吸了一大口烟,没素质的喷我满脸。 显然男人对我的完美颇有微词,我的搭讪又一次失败。 我不数年岁,时光从不会辜负天生丽质的人。人生光彩的舞台,一直由我独奏,或许我少了陪衬? 就像多金的成功人士身边,总有魅力十足的舞伴。 日钱包渐鼓涨,我有点想宁天池。 我这是犯贱,每想一次我都扇自己一巴掌,但凡第二天见我的人,都对我说一声,“喔,陶小姐,打玻尿酸了?” 我没有什么脾气,宁天池走后我的脾气收敛了不少,mama曾说“那男孩勾走了你的魂”。 不提宁天池还好,一提起他我又成了混世魔王。mama对此又说,“看来是戳中了心窝子,破防了吧”。 我决定我要向大叔表白,因为下个星期mama生日,我要送她这独属于她的惊喜。 我忘记自己说了什么,把脚架上他的腰,他硬了,甚至轻轻触碰,大叔的无限想象就可以把他送上高潮。 他推搡着我,可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我只动了微毫,大叔胡子拉碴让我下不去嘴,“哈……啊啊……”地急喘。 算了,我还是给他留条活路吧,他要厥过去了。 射了我一手,大叔再轻轻地舔净,或许他始终觉得我是在被迫,要是他哪怕一次触碰我的裙摆,他就会知道我内裤是湿的。 可大叔不敢。他是宽容的,他是温暖的,大叔是善解人意的。我让他看着我,我说,“我想和你zuoai。” 他有点惊恐,“你只是看我可怜而已。” 说什么啊,我一个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极其恶劣的人,怎么会因为这个向他告白啊。 我在他的眼里是多么的高尚,他还絮絮叨叨道,就这样就好,就这样就好。 当时我想,如果宁天池和大叔一样有自知之明,和大叔一样安分知足,那么就那样就好,就像那样该有多好。 我不可能总想着宁天池,我依旧每日猎艳,和他躺一张床上时,我脑海盘算的也是这等三流事。 所以没有什么两样。我依旧惦记着,那两万块钱。我想过的,那咖啡五十一杯,除去他送的那套裙子,我还可以喝上几百杯哩。 可我始终没有勇气踏进那家店,他决绝的眼神想来都足够汗颜,好让我负荆请罪,磕头道歉求得他原谅…… 我们是同样的人,我们都没有低头,我安静的等待一个契机,时间久了,就像是在等待一个奇迹。 “喂,喂。”对面一直不说话,是陌生的号码,我觉得自己疯了,“是天池吗?是宁天池吗!” 我终于喊出了他的名字,它压在我心头太久了。我有点恍惚。 “天池?果然不一样啊。”对面的笑声真丑恶,“对,天池可就在我手里。” 是男性嘶哑声,只有男性才会发出,在繁殖季节吸引异性的,那令人作呕的性欲缠身之声。 “……我挂电话了。”我知道宁天池遇到困难了,想让那人说重点,故意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等等……想见他吗?拿钱赎吧?”我竖起耳想认真的听对面动静,我想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