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缘11. 尝玉乳(微H,1po) (第4/7页)
雾锁住山谷,一片迷茫,有些怅然:“也不知道我们怎么才能出去。”顾青宴揽住她香肩,柔声问道:“你想出去吗?”见她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低头不语,心里已了解几分,火热的唇舌含住她的,轻喃道:“昨晚上你要喝水,又哭又闹,我用树叶喂不进去。非得这样亲你才安静,簌簌,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喜欢他?簌簌想肯定是有的吧,不然他对自己做的那些孟浪行径,要是换个男人,她宁可一死,也要和他同归于尽。那自己那杯茶里就会加上曼陀罗了。顾青宴拉起少女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在自己勃起的阳物处,用舌尖温柔地描摹她的唇型,柔声道:“我的人很快就会找来,簌簌,等出去后,你跟我回家吧。”欢喜缘15.启檀口(H)“我以为我们昨天会死呢。”簌簌被吻得浑身趐软,绵绵倒在男人怀里。她自小丧母,父亲对母亲情谊深厚,未纳妾侍通房,丧妻后更没有续娶的想法,三年前家逢大难,自己独自居住在欢喜庵后山,更缺人教导,不懂“聘则为妻,奔为妾”的说法。即便男女双方两情相悦,未征得父母同意,没经过纳聘、问名等正式仪式就在一起,在世人眼中,这不是正妻,而是妾室。她本是天真浪漫的少女心性,看一花一木都觉得可爱,寂寞时会与它们述说自己心事,与顾青宴几经生死,现在又让自己跟他回家,心里感动,眼睛渐渐模糊了。顾青宴笑笑,咬着她的耳朵谑道:“傻丫头,你不是胆大包天?还会怕死?”“我是怕害了你……”心里越发愧疚,抽抽噎噎哭了起来,她容貌本就极为妍丽,一流泪更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两人身体相贴,顾青宴盯着少女清丽的脸,只觉情欲高涨,阳具越发火热硬挺,忍不住低头吻住那娇嫩的樱唇,让她胸前两团嫩rou紧贴着自己,喃喃道:“别哭,有我护着你,哪有那么容易死了活了的?簌簌,你摸摸我,我才是快要死了,你可真是害苦我了!”昨夜险情不断,几番死里逃生,现如今两人坦诚心意,顾青宴心中悸动,yuhuo翻腾,何况山谷浓雾锁罩,又只有他们两人在洞中,孤男寡女,本就适合做些什么。“它怎么还肿得这般厉害?”前夜自己不小心伤着他这处,当时阿苏脸色就变了,“你的药还在吗?我给你抹抹。”这蠢丫头,顾青宴哑然失笑,拉着她的手撩开下摆,把自己狰狞粗长的rou棒掏出来。那驴物棒身如儿臂般粗壮,颜色紫黑,巨大的guitou肿胀,正仰首吐着粘液。顾青宴伸手捏捏少女俏脸,嘴里振振有词糊弄道:“我这伤普通药物可治不了,非得年轻貌美的女子才行,簌簌,你亲亲它可好?”簌簌早瞧见rou棒表皮青筋密布,棒首顶端分泌着一些湿润的液体,正冲着她微微颤动,和书里看过患处久愈不合的症状极为相似,阿苏的伤又是因自己而起,她心里爱怜,柔嫩的小手轻轻握住阳物,张开樱桃小口含住guitou,开始吸裹。顾青宴没有想到几句话真骗得这傻丫头给自己koujiao,只觉阳物传来一阵温暖紧凑的舒适感,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让他连连轻颤,yinjing越发膨胀,扶着少女乌泱泱的长发重重喘息。“嗯……”脊椎泛起阵阵麻意,一声闷哼,差点儿精关不守,自己久经花丛,什么绝色佳丽没见过?何曾像今日这般,阳物才刚被含住,就快意连连差点抑制不住。“阿苏,你好些了吗?”簌簌吐出guitou,一双眸子亮若星辰般望着他。“小簌簌,我是好不了了。”男人气息越发不稳,这丫头只用小嘴给自己吸吸就让他欲仙欲死,要是一会儿这阳物入她下面蜜xue,还不知道是何销魂滋味?欢喜缘16.欲破瓜(H)簌簌可不知道男人心中yin念,她细细打量着顾青宴“受伤”的部位。只见那物粗壮黑亮,根部周围覆着一圈浓密的毛发,在她的注视下,rou棒变得比刚才还要肿胀,棒身直挺挺翘立着,青筋跳动,顶端的小孔粘液吐得更欢了,甚是切合药书中言及的“阳虚水泛”之症状,倒不算重症,服些伸筋草、海风藤即可缓解,却又被他那句“好不了了”吓得不轻。“怎么会这样?”顾青宴强忍住笑,故意吓她:“小簌簌,我要真死了,也不入地府不坠轮回,一缕魂魄陪着你,你怕不怕?”“我怕……”她不怕鬼,却怕阿苏会死去。顾青宴拧拧她